,而你卻是黑暗中存留的汙垢!”
“我得不到的,別人也別想得到!”林蕭的話如同一根冰刃一般刺進蘇景的心臟,狠狠地瞪著林蕭,不服輸的說著,“林蕭,我們都是一樣的人,你又何必對我趕盡殺絕呢?”
“一樣的人?呵呵,我從不覺得我們是一樣的人。”林蕭輕笑著,擺弄了一下食指上那個古老傳承的戒指,“我跟你又怎麼會是一樣的人呢?你是一無所有的人,而我還擁有著半個世界;你是無所失去的人,而我卻有著多的東西能失去。我們又怎麼會是一樣的人呢?”
“你不過就是擁有著上一輩留給你的財富而已,你憑什麼這樣囂張!?”蘇景怒吼著,平時積壓下來的所有火氣都在這一刻爆發出來,然後便一發不可收拾,形成燎原之勢。
“至少我擁有,不是麼?”林蕭很好脾氣的笑著,看著蘇景的眼神中流露著些許的憐憫。
“你一直在說我跟你之間是合作關係,但是我想問你,你有什麼資本來跟我合作呢?一直以來都是我給你你想要的,包括任你調遣的保鏢,而這麼長時間,你又給過我什麼呢?嗯?”
蘇景被林蕭說的是啞口無言,雖然很不想承認,但是她必須承認。跟林蕭合作的這半年中,一直以來都是他在滿足她的要求,甚至給了她很多的財富,讓她享受著優越的生活。
“怎麼?被我說中了,所以無言以對了?”林蕭輕佻的笑著,一如以往的風情萬種,嘲諷的笑了一下,“說白了你唯一的利用價值就是你和慕容薄情的過去,而顯然現在你這個過去已經掀不起什麼大的波瀾了。你已經成了棄,而我對於無用和不聽話的棋,唯有棄之。”
“你怎麼就知道慕容薄情對我沒感情了?你憑什麼認為他對我沒感情了!?”蘇景嘶吼著,猶如一隻困獸,她心裡最不能觸碰的傷口被林蕭戳的面目全非,就算她明白也許慕容薄情真的沒那麼在乎她了,也無法接受這個事實,尤其這個事實還是從林蕭的嘴裡說出來的。
林蕭憐憫的看著她,唇邊的笑意更濃了一些,“自欺欺人這種事情也就只有你還在做。”
“無論如何慕容薄情都是我的,就算我得不到,別人也別想得到!”蘇景憤怒的嘶吼著。她的愛從來就是偏激的,她愛的就一定要屬於她,就算自己得不到,她也不會便宜了別人。
“我現在不想跟你討論慕容薄情的歸屬問題,我想知道你會在我這裡選擇什麼樣的死法。”林蕭也不想再跟像瘋一樣的蘇景多做牽扯,擺弄著自己的手指,雲淡風輕的笑著。
“別以為所有人都在你的掌控之中,總有你永遠無法掌控的東西。”蘇景冷冷的笑著,高傲的仰起頭看著林蕭,慢慢的走上前,在林蕭不設防的時候出拳狠狠的打在了他的腹部,然後一個掃腿把林蕭帶到了地上,之後慌忙的從車裡拿著自己的包,小跑著出了這個口,攔了一輛計程車離開。
“呵,倒真是有點意思。”林蕭顯然是沒想到蘇景會有這樣的動作,猝不及防被弄得有些狼狽。
冷笑一聲,手支著地站了起來,對著夜色深處說道,“我把你們派給她是讓你們監視她的,而不是讓你們無條件的服從她。”話落,從蘇景的車裡面下來兩個黑衣的男人。
“林少,我們以為這是您授意的,抱歉。”其中一個男人低下了頭,一臉的愧疚。
“把那兩個女人送到安全的地方,然後你們就回來,慕容薄情的人應該很快就能找到她們。”林蕭瞥了一眼後車座上睡熟了的兩個人,淡淡的吩咐著,“給我把蘇景找出來。”
“是,林少。”那兩個人低著頭齊聲應著,然後上了蘇景的車,把穆梓垚和秦月兩個人送到了最近的警察局門口,把兩個人扔到警察局門口之後,兩個人便匆匆的駕車離開了。
林蕭站在原地看著蘇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