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兩個人跑過來。慕容薄情眸中閃過一絲冷意,忍著後背的疼痛從腰間拔出那把今天秦昊讓自己代為保管的搶,上膛,動作利落的開槍,‘砰’的一聲,奔跑著的老虎被彈是射穿了腦袋躺在地上不動了。
“你有沒有事啊?”穆梓垚見老虎死了,驚恐總算是落下來,但是心還是被高高的懸起來,從慕容薄情身下爬了出來,看著他後背的傷口眼淚簇簇的落下來,手忙腳亂的不知道該從何出下手。
“你。。。”慕容薄情臉色有些蒼白,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麼,但是突然感覺到一陣天旋地轉,眼前一黑,整個人便昏了過去。
穆梓垚見他昏了,心裡更慌了,雙手有些顫抖的從他口袋裡翻出手機,手指顫抖的輸入著自己之前記下來的密碼,然後給最近通訊人打了電話。
手中的煙已經燃盡,淡淡的香草味環繞在房間中,穆梓垚將菸頭扔在菸灰缸裡面,向後靠在椅背上,微微閉上眼睛,長舒了一口氣。半嘲諷的笑了笑,也許自己第一次心動就是因為這一次,卻也因為這一次墮入到地獄。
事情已經過了五年了,但是回憶起來就好像是昨天剛剛發生過的一般。她不抽菸,但是卻喜歡煙的味道,那種淡淡的菸草味陪伴著她走過年少的兩年,就像是罌粟一般,沾上了就再也無法戒掉,不得不承認,過了年,她還是忘不掉那個人。
手機的鈴聲向起來,穆梓垚從回憶中回過神來,從桌上拿起手機,看著上面的來電人,淺淺的笑了笑,接起了電話。
“哥哥,怎麼了麼?”穆梓垚語氣柔和的說著。
“沒事,就是想問問你怎麼樣了。”穆涼的聲音溫潤和煦,如月陽光一般,輕笑的說著。沉默了一會兒,有些欲言又止的支吾了幾個字,最後卻也沒說出來。
“有什麼想問的就直接問吧,支支吾吾的幹什麼。”穆梓垚回手點上了一顆煙,味著淡淡的菸草味,夾著電話漫不經心的說著。
“垚垚,這一次是和月夜財團談合作方案,你真的可以麼?”穆涼有些擔憂的問著。
雖然穆梓垚從來沒正經的說過她一個人的兩年中發生過什麼,但是憑藉著穆涼對她的瞭解,這麼多年從隻言片語中也瞭解了大概。偶然提到過幾次生意上的合作伙伴慕容薄情,她的臉色難看的很,所以穆涼大概猜到了那兩年的經過。
“哥哥,你。”對於穆涼的關心,穆梓垚感到詫異,她明白穆涼不是懷疑她的能力,而是怕她面對無法面對的人。她從沒多說過什麼,他怎麼會知道的?
“垚垚,我是你哥哥啊。”穆涼苦笑了一下,換了一隻手拿著電話,聲音低沉的說道,“可以這麼說,我比爸媽都還了解你,這麼多年我旁敲側擊的問了很多,你無意之間的一句話,一個不經意的表情我都可以從中知道些什麼。當我無意間提到慕容薄情這四個字的時候,你的臉上流露出的悲傷已經讓我明白了。”
“哥哥,我沒事。”穆梓垚心頭感覺暖暖的,眼眶有些酸澀,苦笑的說著,“其實我這次回來一是因為不甘心、放不下,二是因為我想做一個了斷,我該開始新的生活了,而不是在回憶中徘徊掙扎,我只是想放我一個生而已。”
“明天我到t市,開會的時候我和你去吧。”穆涼沉默了許久,最終嘆了一口氣,無奈的選擇了妥協,“垚垚,我不放心你一個人面對他,而且對於他曾經的所作所為我感到很憤怒,你怎麼想的不重要,你受的委屈我一定是要為你討回來的,連本帶利。”
“明天我只是和月夜財團的法律顧問談一些合同的具體問題,他不會來,後天的會議你再陪我一起吧。”穆梓垚動了動嘴唇,拒絕的話最終也沒有說出口,她知道,這是他哥哥最後的妥協,她也不忍心再讓他妥協,慕容薄情,是時候該還賬了。
“嗯,明天你幾點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