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可就有生命危險了。”張醫生給老爺做了檢查,又打了一針,一臉嚴肅的叮囑著。
“我知道了。”慕容毅臉色陰沉的看了慕容薄情一眼,淡淡的回了張醫生一句。然後對著張醫生身邊侷促不安的齊安雅說道,“齊小姐,多虧了你之前救了我們家老爺,這幾天辛苦你了,你先回去休息吧,等老爺好了之後再邀請你來家裡吃飯。”
“慕容叔叔,我不放心慕容爺爺,我。。”齊安雅一臉關切的說著。
“你可回去吧,如果不是你,他也沒今天這事。”坐在床邊的慕容老夫人回頭冷眼掃了齊安雅一眼,語氣有些不善的說著。
慕容老夫人是何等精明的人,不需要過多的接觸,只需要對方一個眼神的漏洞她就能夠準確的剖析出人的心理,她用一輩去研究心理,可不是白研究的。這齊安雅表面上看起來柔柔弱弱溫婉賢淑,但是骨裡也是一個有心計的女人,這樣的女人她可不放心弄到家裡來,她要是一來啊,這家裡還不得烏煙瘴氣的。
“慕容奶奶,我。。”齊安雅被慕容老夫人這麼一說立刻委屈的紅了眼,一副受氣的小媳婦模樣,咬了咬下唇,忍著淚,道,“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等過幾天慕容爺爺好一些的時候我再登門拜訪。打攪了。”然後提著包有些狼狽的走了。
“你,跟我來書房。”齊安雅的走並沒有給一家人帶來怎樣的波瀾,在她走之後,慕容毅斜眼掃了慕容薄情一眼,冷冷的命令著,而後率先去了書房。
慕容薄情挑了挑眉,看著父親堅挺的背影,又看了看床上昏迷著的爺爺,心裡輕嘆了一口氣,認命的跟著去了書房。今天一天還真是禍不單行啊!也許都是那個長的很衰的女人(齊安雅)給帶的,看來以後要離的遠一點了。
“啪!!”慕容薄情走進書房的時候慕容毅已經在裡面等著了,在他進來的時候迎面而來一塊硯臺,眼睛動了動,側過頭躲了過去,硯臺落到地上,他身上的衣服被濺上了些墨。
“我特麼不是告訴過你讓你順著你爺爺點麼!?你非要把他氣死了你才甘心!?”慕容毅扯著嗓門怒斥著慕容薄情,在部隊呆了一輩,那訓斥人的氣勢可是一點都不小。
“我順著他的意他還氣成這樣呢,我要是不順了,他可能就直接過去了。”慕容薄情聳了聳肩膀,自己坐到了沙發上,一副淡然的樣說道。
“你!!!”慕容毅氣得說不出話來,順手從腰上把佩槍拿在手裡,黑黝黝的槍口直對著慕容薄情,咬牙喝道,“嗎的!你再跟老頂嘴,老斃了你!”
“收起來吧,這招數你都用了年了。”慕容薄情一臉淡然的看了看不遠處對著自己的那把槍,拿出煙點上,漫不經心的說著。
慕容毅氣的咬牙,不甘心的把槍收了回來,一雙眼睛中佈滿了怒火。特麼的,這個兔崽,生下來就是和他作對的!耐著性,咬牙問道,“你爺爺到底怎麼回事?”
“哦,爺爺一直在誇那個女人不錯,長得好,家境好,心底還善良,說他很滿意。我想他可能不喜歡奶奶了,所以就說幫他去和奶奶說離婚的事。之後他就這樣了。”慕容薄情吐了一口煙,一副‘我很無辜’的樣說著。
“你爺爺沒被你氣死也是他心夠大!”慕容毅咬著牙,怒火中燒,但是看著慕容薄情那副無辜的表情,慕容毅還真說不出來什麼狠話。你罵人得講個理是不?人家孩就這麼理解的,你有啥招?就算他是故意的,你也抓不著證據。既然沒證據,就只能忍了。
“這幾天你就別走了,公司的事情先交代一下,沒什麼大事的話就好好在家陪陪你爺爺。”慕容毅深吸了兩口氣,平復著自己心中的怒火,冷聲命令道。
慕容薄情皺了皺眉頭,吸了一口煙,在吐出煙的時候眼前的煙霧似乎幻化成了一個女人的笑顏,那笑顏很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