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給我帶出來,帶到老地方。”其他幾個人點了點頭,上前動作利落的敲暈幾個老闆,將他們抗了出去,扔到了開來的車裡。
出了鉑悅,慕容薄情從侍童手裡拿過車鑰匙,拉開車門坐進去,動作熟練的啟動車,以超過此街道的限定速飛快地朝著他記憶中的地址駛去。
白色的賓利穩穩的停在穆梓垚的公寓樓下,慕容薄情沒有著急下車,拉下車窗,點燃了一根菸,白色的煙霧縈繞著他,整個人看起來有些朦朧,別有一番風情。
伸出手摸了摸那張光碟,心裡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其實他也不知道為什麼非要她,就是覺得不能夠放她走,既然已經糾纏過了,那麼縱然不愛,也一直糾纏下去吧。
手指輕輕的在光碟表面上撫摸幾下,彷彿那是稀世珍寶一般。將抽完的煙扔出去,拉開車門,在關上車門的時候有些猶豫,看了看那個光碟,最終還是沒有拿著。
“先生,請問您找誰?”這座公寓的保安還是很負責的,見一個陌生的男人要進來,那個年過半的保安大爺從保安室拉開窗,扯著嗓詢問著。
“歆瑤。”慕容薄情頓住腳步,微微皺了皺眉頭,冷淡淡的丟下兩個字,而後不顧給大爺說話的機會,便長腿一邁走上了電梯。
“哦,歆瑤啊,你等一下,我。”那大爺動作緩慢的在那個泛黃的陳舊本上找了找,剛想說什麼,就見他已經踏進了電梯,連忙衝出保安室,大喊道,“哎哎哎,你回來啊!歆小姐這幾天都不在家!喂!!”
“真是的,現在的年輕人怎麼都這麼急呢?歆小姐是,這年輕人也是。”看著緊緊關上的電梯門,保安大爺發出一聲感嘆,搖著頭,步履闌珊的回到保安室繼續看電視。
站在穆梓垚租的公寓前面,慕容薄情第一次有了一種忐忑的感覺。要敲門的手抬起又落下,重複幾次都沒有去敲門。對於自己的反常,慕容薄情微微皺了皺眉頭,似乎有些煩躁,原本猶豫的手在下一秒狠狠的敲響了門。
“咚咚!!!咚咚!!!”慕容薄情的動作說不上溫柔,甚至還有一些狂躁的成分在其中,可憐的門就這樣承受著他的狂躁,巨大的敲門聲貫徹整個樓層。
敲了大概五分鐘,裡面仍舊沒有任何的反應,慕容薄情有些惱火,這樣大的動靜裡面的人就算在睡覺也肯定聽得到了,到現在還沒出來開門,肯定就是不想開。這樣想著,心裡越來越煩躁,甚至不顧形象的用腳踹了幾下門。
“誰啊這麼吵!讓不讓人睡覺了!?孩都被吵醒了!”隔壁傳來一聲忍無可忍的暴怒聲,接著隔壁的門被粗魯的開啟,一個40多歲的女人探出頭,狠狠地瞪著慕容薄情,破口大罵,“你這人精神病吧?!你這樣是擾民!我家孩都讓你吵醒了!”說著,裡面傳來啼哭聲。
慕容薄情停下動作,不悅的看了一眼那個女人,抬起他有些泛紅的手,指了指穆梓垚家的門,惜字如金,“她不開門,我就一直敲。”說著,有些示威意味的狠狠踹了一下門。
這一聲巨響把女人嚇了一跳,屋裡面的啼哭聲更大了。女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歆小姐剛離開,說心情不好出去散散心!我看八成是因為你吧?有這麼粗魯的人纏著她,她不煩惱才怪呢!”然後,狠狠地關上了門。
聽了那女人的話,慕容薄情皺了皺眉頭,看了看那扇門,似乎想要透過門看到裡面的情況,等了一會兒,低聲的罵了一句,然後轉身離開。
慕容薄情回到車上點燃了一根菸,空著的那隻手握成了拳,嘴角泛起一個冷笑,很好,既然你敬酒不吃吃罰酒,那我們就用一些非常手段來談。掏出手機,撥通了秦昊的電話。
“昊,幫我查一個女人的下落,資料和照片一會兒你來一趟月夜我給你。”慕容薄情開門見山的點明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