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能,那又要來何用?
設想一下,他若是不在,門下弟子一旦對上凡蛻修士,便是界域再廣大,此輩要是一心來尋你,總能把你找了出來的。
若是斬斷過去未來的三重境修士,那是更不用說,無論你躲到哪裡都是無用。
他不會讓這法寶侷限於此,唯有能去得天外,方具備無限可能,才算得上是鎮界鎮派之寶。
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從大鯤贏媯身上借到精血。
當年司馬權和張翼所乘坐的法舟,就是靠大鯤贏媯一滴精血,才得以順利無比的到那鈞塵界。不用似郭昌禾一般自己弄得元氣大傷,而後來飛渡虛空元海的法舟無不是融入這頭虛空異種的精血。
張衍看了看手中這顆龍心,考慮了一下,自己所需要的大鯤精血數目恐怕極多,他身為渡真殿主,要數滴大鯤精血完全不是什麼難事,要一旦超出一定界限,這就不是一個人可以做主的了。心下轉念道:“此事需與掌門真人商量一二了。”
他一卷袖,將龍心和所有寶材一同收了起來,而後以神意一動,卻是已到了那方莫名界空之內,等有片刻,便見秦掌門已到來,打個稽首,道:“掌門真人,弟子已是把饒季楓、貝向童二人安頓在了小月山別院小界之中,百日之內,不會由得這二人出來走動。”
秦掌門點頭道:“有勞渡真殿主了。”
他是知曉的,張衍來尋自己,當不會為了這麼一點事,應當還有他事。
張衍又言:“弟子欲煉造一件護法小界之寶,寶材差不多已是集齊,只是此中卻需用上大鯤之精血,由於所需數目不少,卻不得不稟明掌門真人。”
秦掌門笑道:“此事我可允你,只是若取得太多,贏媯恐是不願,這般,我與它打個招呼,餘下之事渡真殿主你自去與他商議。”
張衍打個稽首,道:“那便多謝掌門真人了。”
秦掌門一擺拂塵,身影消失不見。
過去片刻,這莫名之地陡然一變,周圍不在是混混冥冥的模樣,而彷彿是回到了虛空元海之內。
張衍平視過去,卻見大鯤在前面暢遊,似在嬉戲,不過此刻看去,其身軀不似平日那麼龐大,只是一丈長短。他來至近前,打個稽首,道:“贏媯道友!”
大鯤轉了過來,雙目瞪著他,似乎有些不滿,以一個小童般的稚嫩聲音言道:“不好,不好,不是說好也稱呼我為真人的麼?”
張衍從善如流,笑著點頭道:“贏真人。”
大鯤這才高興起來,圍著他遊轉了一圈,道:“渡真殿主,六主人和我說過了,你要借我許多精血用作煉寶?”
張衍道:“正是如此。”
贏媯嘀咕道:“精血拿去太多,我便要用更多年月才能長大。”
它身為虛空異種,身上的那些精血其實不是生靈之血,而是自身神精氣的沉澱,取去太多,的確是大有影響的。
但以大鯤以幾乎看不透盡頭壽數來說,這點損失其實並不算如何大,便精血無損,數千年內實力也不會有明顯增長,而有數千載時日,九洲修士恐怕只憑自身就可對抗那等斬卻過去未來的修士了。
張衍笑了笑,道:“贏真人,你看如此可好,那若肯助我,我可許你一個人情。”
第二百二十二章 煉門碑前演祭法
張衍神意緩緩退了回來。大鯤聽在聽得欠它一個人情後,立刻就將事情答應下來,理由倒並非為了人情本身,而是覺得自己也可以讓人欠人情了,為此高興不已。
除此外,它卻另外提出一個要求,若是張衍日後去得虛空元海,如是可以,望能得幫他留神一物,只是到底是什麼,卻也無法說得清楚,只說見到便知。
平心而論,此要求並不過分,既沒有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