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然就狼狽的跌落在了地上。商澤修忙著上前去攙起她,剛剛扶起來,何寧的腳腕就錐心的疼,竟是崴腳了。
“你有什麼資格做澤修的妻子,又古板又無恥的女人,一邊跟肖孟九牽扯不清,一邊又在澤修的面前喬裝可憐!你有什麼本事?你的本事就是為了幾間鋪子就能爬上別人的床麼!”
商澤修是真的怒了,他反手就給了陳景俞狠狠的一個耳光,這一耳光把陳景俞的梳好的頭髮都給打散了一些,要不是扶著旁邊的桌椅,陳景俞也一定會摔在地上了。
“澤修……”她一語喃喃,不敢相信商澤修竟然會為了何寧出手打她。
原本還對陳景俞有些複雜情愫的商澤修,此刻他眼中的驚濤駭浪已經全都漫步在了臉上。陳景俞瞪著眼珠子緊緊咬著唇,一聲都不敢再說了,委屈的眼淚噼裡啪啦就落了下來。
陳老爺護女厲害,忙著上前來檢查陳景俞的傷勢,陳景俞將陳老爺的手狠狠撥開,望著商澤修就哭出了聲來。
從前的商澤修是最見不得陳景俞哭的,而現在的他,卻只覺得厭惡生煩。
“怎麼樣,還能走路麼?”他的輕柔只對何寧展現,他的體貼關懷現在也只有何寧能夠得到。、
何寧微微垂著腦袋,輕輕的搖了搖。“不行,一動就疼的厲害。”
商澤修沒有猶豫,把何寧攔腰抱起,不再看陳家父女一眼,直接就出了這書房。後頭陳景俞的哭聲越來越大,陳老爺站在門口咒罵商澤修的話語也越來越難聽。何寧不知為何,心裡只覺得是解氣了。微微上揚的俏皮又給使勁的掩了下去,抬起了那雙璀璨的黑眸,怕觸怒他一般的輕輕說:“其實我還能走,我是故意想要你抱起出來的……”
商澤修深邃的眼睛直直撞進了那一片璀璨。“別說話,抱緊我。”
幽蘭是的顏色是淡淡的藍,將何寧被抱起之後露出來的那一截白嫩的小腿顯得更加細膩了。
可笑的是,陳家的大壽,數商家送過去的禮最多最重,而卻在商澤修抱著何寧出了門之後,那些禮又被全數的給要了回來。
一時之間,陳家成為了整個青州里的笑話。人們的茶餘飯後就總是在議論,到底陳家是怎麼惹了商家,竟然能鬧出這樣的洋相來。
原本的喜事現在竟然鬧出了這麼一遭,陳老爺被氣病在了床上,聽說都下不得地了。以前跟陳家走的近的人自然也都不願意再跟陳家走動了,就怕一不小心又招惹了商家,也惹得這麼一出。
何寧到了蘇家的縫衣鋪,一進門,掌櫃的就把她給迎進了內間。內間直通後頭的小宅子,是個四合院一樣的地方。
蘇禾柳就住在裡頭。
陳家過壽那天,商澤修抱著何寧出了門,正讓人去喊車過來,何寧卻看見了被兩個女人圍在一塊兒的蘇禾柳。
那兩個個女人穿著都頗有講究,一看就是大戶人家的夫人,只是她們一口一個“賤人”,還不時的對著蘇禾柳戳戳指指。
何寧拍了拍商澤修的肩頭,將蘇禾柳的方向指給了商澤修看。商澤修順著那邊看了過去,只是淡淡的說:“不用管她,她自己也都習慣了。”
何寧愕然,被人辱罵,成了習慣?
“放我下來。”
“你要過去?”商澤修看著何寧收不回來的眼,提步就抱著何寧走了過去。可剛走了兩步,又被何寧給叫停了下來。
“女人的事兒,你少摻和,你放我下來。倒是你,要回了送出去的禮,青州明天就又有得熱鬧聽了。”
何寧一瘸一拐,慢慢的走了過去,看的商澤修在後頭是一陣心驚。
到了那幾個女人旁邊,何寧的眉頭皺的越發的緊了一些。
“賤人!早知道你是個不安分的女人,哪有女人一直出來拋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