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丹荷開始羞澀地回吻他,知道丹荷改變主意,願意和他在御花園裡歡愛了,心中大喜,更激烈纏綿地吻丹荷,伸舌進丹荷的櫻桃小嘴,把裡面吻舔得一塌糊塗。
同時,他的兩隻大手加重力道淫玩兩個精美至極的茱萸,下體也更用力摩擦丹荷的。
“啊哈……哦哦……好酥……啊哦……虎相公弄得人家好酥……啊啊……小肉木奉硬了,怎麼辦……啊啊……”丹荷難耐快意,騷媚地叫道,口水被嘴裡的淫舌弄得直往外流,打溼了整個下巴,好不淫靡。
“怎麼辦?你這騷母狗精裝什麼純情無知,小肉木奉硬了,你就用手玩它,讓它爽啊!”琥煌笑罵完,含住滑溜溜、甜美死的丁香小舌猛吸,兩隻大手狂扯變腫了的硬挺茱萸,下面已經把褲襠頂起的火熱大肉木奉,故意去磨戳小玉莖後若隱若現的秘縫。
“啊……”丹荷被他吸得舌頭酥麻無比,兩個小奶頭又痛又爽,花縫有些燙癢。
先前只是有些硬的小肉木奉,完全變硬了,還半翹起來,有些難受,讓他忍不住按丈夫說的,伸手玩弄它,想要緩解慾望。
他猶豫了一下,還羞怯地讓另一隻玉手覆上丈夫的褲襠,溫柔小心地揉捏,他想丈夫也爽。
琥煌微怔後,滿臉喜悅,放開他的丁香小舌,穢笑道:“果然是個騷母狗精,玩自己的小機巴還不算,還迫不及待地玩老子的大機巴,真是銀蕩飢渴死了!”
“……情哥哥才銀蕩飢渴,隔著褲子都能感覺到你的大機巴好燙好硬,要把褲子頂破了,你真是一頭超級色老虎……唔嗯……”丹荷羞得雙頰通紅如火,遲疑了一下,大膽地說道。
琥煌並未生氣,反而開心的笑道:“老子這超級色老虎配你這超級騷母狗精,不是正好,我們倆真是絕配!超級騷母狗精,把你超級色老虎相公的褲子脫了,放出你最愛的超級大機巴,和你的小機巴好好親熱、親熱。”
對丈夫十分淫穢下流的要求,丹荷雖很羞,但他不想讓丈夫失望,輕輕頷首答應了。
他忍住羞恥,起身難為情地把丈夫的外褲和褻褲,全部脫了,旋即坐到丈夫腿上,把兩人的命根子貼在一起,無比猥瑣地互相摩擦。沒想到此舉竟讓他和丈夫,同時得到了異常刺激爽美的電流,讓他們禁不住一起叫出聲。
“好美妙的小機巴,摩擦得你虎爺爺的大機巴爽死了!”琥煌激動地叫道,他還從未被人如此伺候過,真是太爽妙了。
“啊唔……虎爺爺的大機巴好粗糙,還燙死了,弄得小機巴好癢、好熱,也好爽……噢啊……唔唔……好喜歡小機巴和大機巴親熱啊……哈啊……哦啊……”丹荷一臉享受的大聲淫叫。
他根本不知如何讓自己的小肉木奉,和虎哥哥的大肉木奉親熱,就讓它們隨便亂摩擦,想不到會有如此強烈甜美的快意,他好喜歡這種快意,還想感受更多這種快意。
腦子被情慾主宰了的丹荷,變得非常大膽銀蕩,不但讓兩人的命根子繼續互相摩擦,還抓著兩人的命根子套弄起來,並且無師自通的讓自己的小玉莖激烈按摩丈夫的大金槍,讓兩人獲得了更刺激爽美的電流,快活得不行,瞬間就慾火焚身。
“噢噢……你這騷母狗精真是太會玩機巴了!他孃的,讓你虎爺爺真是太爽了……噢啊……老子真好奇,你小機巴後的兩朵小淫花,有沒有因為小機巴太爽,受到影響發騷?”琥煌爽得怪叫,又淫玩起他玉胸上的極美茱萸,很下流地問。
“啊唔哼……回虎相公,有……啊啊……嗯啊……人家的兩朵小淫花有受影響,都開始發騷了……哦哈……還都有些溼了……哦哦……虎相公可千萬別取笑人家……哈啊……人家知道自己很銀蕩……哦啊……啊……”丹荷無比嬌羞地如實告知。
這些日子每夜都被虎哥哥操幹姦淫,兩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