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穴了。
對於別人來說,死穴應該是讓一個人無法反抗或大受打擊的,但對某黑來說,死穴卻是一種突破她忍耐點的存在。
就在超越那個臨界點的同時,黑濯爆發了,腳下了蹭,飛身過去一拳打得派克退了兩步。
“誰也別想動我的兒子!”黑濯狠狠地對派克低喃。
派克揉著發痛的手臂,滿臉驚愕。
“媽……”酷拉也被嚇著了,但更多的驚訝,是來自於黑濯的凌厲,他怎麼也無法相信這種氣勢會來自這個怪異的女人身上。
“你躲起來,死胖子,給我照看好我兒子,他受傷了,我就把你給宰了。”黑濯拗得指關節格格響:“女人,想殺我的兒子,我就先扭斷你的脖子。”
“……你打不贏我。”
“不要自視過高,我也不是好惹的!”眼眸左右輕移,黑濯緩緩走動起來,曲肢技讓她的身影拖開長長一道尾巴,彷彿有數個黑濯圍著派克轉。
派克再次驚訝,因為她完全感覺不到黑濯的氣息,這麼多的幻影竟然沒能分出哪個是真的。
涮——
派克及時閃身,但肩上還是拖開長長一道血痕。
黑濯已經忘記周邊情況,她只記住要殺死眼前的女人,這就是她的對手。
派克畢竟是戰鬥經驗豐富的對手,與黑濯對抗,雖然已經不能說輕鬆,兩人你來我往的,爭持不下,身上沒少了掛彩。
轟一聲響,專心戰鬥的黑濯一驚,就見伊爾謎撞在牆上跌落,狠狽地翻身躲開念魚,卻又差點被庫洛洛的刀刺中。
突然間,她清醒了。
他們沒有勝算,團內還有四人未到,就這三個人已經將他們迫到這個境地了。而那四個人的到來也只是時間問題……
“住手。”黑濯突然捨棄派克,撲過去攻擊飛坦,飛坦回身就是一劍。
黑濯雙手夾住飛坦的劍,但雙眼卻盯著庫洛洛。
“住手。”
念魚再次盤旋於天花板下,不再攻擊,飛坦見狀退了回去,派克也回去了。
“如果你有什麼要說,就先放開我的人。”庫洛洛說。
黑濯抿抿唇,小兔布偶消失,窩金愣了愣:“你們的動作怎麼變得這麼快。”
所有人白了他一眼……是你變慢了好不好……
“你有什麼話要說?”庫洛洛望著黑濯。
黑濯深吸口氣,卻先看了眼小伊:“你沒事?”
伊爾謎點點頭。
“你認為我們有勝算嗎?”
“沒有。”
很乾脆。
黑濯笑了:“那你還跟他們打?”
伊爾謎盯著黑濯:“你要幹什麼。”
黑濯聳聳肩,迎來的是小伊憤怒的瞪視,因為那隻小兔子現在出現在伊爾謎頭上。
四名團員挑高了眉,窩金吹了記口哨。
“你們是要找我報仇嗎?”黑濯怎麼也想不出別個原因讓幻影旅團窮追不捨。
“……”
“是因為我說你像小受,說飛坦像小妹妹,說窩金像猿人?就是這樣,你們也不用這麼生氣啊,拿點氣度出來嘛,還是不是男人。”黑濯唸叨著。
“操,看我撕了你!”窩金就是學不乖,一個乖跳就要撲向黑濯。
“窩金。”庫洛洛又叫住他了:“你沉著點,學學飛坦。”
“但團長,飛坦已經氣得全身發抖,快要口吐白沫了。”窩金委屈了。
團長默然。
“喂,你們的目標是我,放了他們。”
原本在糾結的旅團成員全瞪向黑濯,庫洛洛撫著下巴陷入沉思,最後看向伊爾謎:“不行!”
“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