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裡的柳芙蓉,龐然大物抱在懷裡,東方瑾雖是覺得重了,但是並不覺得吃力,徑直抱著向門外走去,對著身後的楚白衣說道,“有勞楚公子移步。”
楚白衣一聽,拿起扇子向外走去,剛抬腳又叫上愣在身後的紀闌珊,“你不跟著去麼?”
紀闌珊這才回過神來,趕緊跟著楚白衣向外走去。
兩人剛行至竹林處時,東方瑾抱著柳芙蓉已經走到後院的拐角了,紀闌珊確定他看不見自己了,趕緊伸手拉住楚白衣的衣袖向一處隱蔽的地方走去,又望了望身邊確定沒有人經過時,這才放心的舒了口氣。
“呵呵,”只聽頭頂處傳來楚白衣嬉笑的聲音,“沒想到珊珊也有害怕的事情啊,竟然搞得這麼神神秘秘的。”
紀闌珊瞥他一眼,“我有重要的話和你說,你給我正經點。”
看她確實是有些凝重,楚白衣也是正了正神色點點頭,“你儘管說便是了。”
“嗯……”紀闌珊猶豫了一下,不知道怎麼開口說才好。然後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個小紙包來,“給你看看這個。”
楚白衣伸手接了過去,小心翼翼的開啟小紙包,只見裡面包著少量的白色粉末,他皺皺眉頭看向紀闌珊,“這是什麼?”
“不知道。”紀闌珊搖搖頭,“所以才給你看啊。”
楚白衣繼續拿著輕輕地用指甲蓋弄了一點,放在鼻尖上聞了聞,發現沒什麼味道,只好向嘴邊送去。
“哎,等一下!”紀闌珊已經趕緊攔住他伸向自己嘴中的手,“別吃,萬一有毒怎麼辦?”
楚白衣繞開她的手,笑了笑,“放心吧,還沒有毒可以毒死我呢。”說完,自信的用舌尖舔乾淨指甲上的粉末。
只見他卻是眉頭又一皺,怎麼絲毫無味,連成分都嘗不出來絲毫?
紀闌珊只是滿臉緊張的看著楚白衣,期待著他說點什麼。
“你這東西是哪裡弄來的?”楚白衣拍拍手,抬頭問向紀闌珊,眼光卻是從來沒有離開那個奇怪的粉末小紙包。
紀闌珊搖搖頭,“我也不知道,只是今早在櫥櫃裡發現的,變帶來給你看看。”
“那你可有預感,這和什麼有關係?”楚白衣繼續問道。
紀闌珊想了想,搖了搖頭,“我暫時還是猜不出來,但是剛才看到柳芙蓉病成那樣,我心裡忽然有些緊張和發慌,我覺得這是不是代表,這個東西和她的病有關?”
楚白衣點點頭,“現在我沒辦法說,但是我覺得這個東西應該很重要吧。讓我先帶回去好好研究一下,有了結果我再來告訴你。”
紀闌珊點點頭,“嗯,也只能這樣了。”
楚白衣小心的將紙包放在自己的袖子中,“那你這幾日可要小心點,若是無關還好,若是這東西和王妃的病有關係的話,恐怕你是要被人陷害了。”
紀闌珊聞言也是皺了皺眉毛,“我知道了。”
“嗯。”楚白衣點點頭,“那我們趕緊過去吧,王爺還等著呢。”
“這事情也不要告訴東方瑾,待到有了結果我自己和他說。”紀闌珊又交代了一句,看到楚白衣鄭重的點了點頭,才放下心來,邁步向後院走去。
他們剛走遠,拐角處出來兩道身影。
“這幾天把藥量加大,爭取在婚禮之前把她弄得臥床不起,不省人事。”一道狠戾的女聲傳來,語氣中包含著逼人的狠絕和怨恨。
“可……”
“嗯?”沈盈盈回過身來,望著身後這個嬌小的身子,眯了眯眼睛,“你想說什麼?”
感覺到她的殺氣,這個嬌弱的小丫鬟趕緊低下頭,細聲細氣的說道,“今早上,她已經有些懷疑我了,而且最近的藥量已經夠足了,王妃已經在以驚人的速度衰弱下去了,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