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昨天出海打魚時,被鯊魚咬傷了,您看他身上的傷……”部落未來的酋長,獸人哼哼小心的順著達魯的話繼續說下去。
“哇,真是臭死了,算了,我們出去吧。”那個清脆的聲音再次出現。
“是。”
又是一陣凌亂的腳步聲後,帳篷內除了達魯急促的喘息聲外,再也沒有其他的聲音了。
片刻後,達魯才將我從魚皮中拽了出來,氣惱的跟我解釋:“呼,差點被你害死,你不知道,魔族最忌諱的就是躲在他們背後搞小動作了。”
“哎,別怪我,明明是你自己惹得禍,幹嘛推到我身上?”我撇著嘴不甘心的解釋。
“是我惹的禍?明明是你故意惹我笑的,嘿嘿,我明白了,久無戰事已經把他們都養胖了,人類朋友,謝謝你的提醒,我會記住你今天說的話的。”說著,達魯的眼裡閃過一道奪目的光芒。
我輕輕的聳了下肩,閉上了嘴,愛怎麼以為那是他的事,與我無關。達魯在帳內稍等了片刻後,見我閉目養神,覺得再待下去也是無趣,就想掀簾離開。
“等等,達魯,那個女人長什麼樣?”我突然睜開眼睛問道。
“什麼?女人?”達魯疑惑的問。
“對,就是那個說你很臭的媚公主。”我想了下,對達魯說。
“她?哼,典型的蛇蠍美人,這個女人最喜歡用各種手段折磨反抗的她獸人了,你問她幹什麼?對了,我真得很臭嗎?”達魯心不在焉的回答。
“不,你不是臭,是很臭,你沒發覺你每次來,我都捏著鼻子嗎?”我不無玩笑的回答達魯的話。
“呸,我很臭,你也比我好不了多少。”達魯脹紅了臉冷冷的丟下一句話,扔下簾子離開了。
“我也很臭嗎?”我納悶了,在身上到處亂嗅。
“壞了,在獸人堆裡待的時間太久了,我被他們汙染了……”聞到自己身上散發的臭味,心裡別提多噁心了。
晚餐依然是美味的鮮魚羹,但送魚來的母獸人卻失去了前幾日的快樂,愁眉苦臉的,還不時的唉聲嘆氣,連看我一眼都欠奉。
“達娜,出什麼事了?”我好奇的面前的母獸人。
達娜,達魯的妹妹,一個非常‘熱心’的母獸人,她聞言抬起頭,看了我一眼,嘆了口氣說:“唉,還不是因為魔族提出了新的要求,他們竟然要我們在一個月內送雙倍的魚肉跟魚翅,這不是要我們的命嗎?”
“哦,有這事,那你們打量怎麼辦?”我沉吟了片刻後問。
“我也不知道,達魯大哥正在遊說部落裡的長老和哼哼大哥,希望大家起來反抗魔族欺壓,唉。”達娜頗為無奈的說。
“那他們有什麼反應?”我繼續追問。
“哼,還能有什麼反應,只會悶不吭聲說我們不會成功的。”達魯一臉氣憤的掀簾走了進來,一屁股坐在地上,恨恨的對我說。
“這樣?那精靈長老呢,他什麼意見?”我想起那個神鬼莫測的老精靈來,特有一問。
“長老他,唉,不說也罷。”達魯臉上顯出無奈的表情,搖了下頭說。
“哦,他是不是讓你繼續忍耐下去?”我低聲問道,在看著達魯臉上顯出了驚訝的表情後,我心裡一陣得意,慢悠悠的對他說:“當忍耐達到一個限度時,那就需要爆發出來,你現在需要的是等待,心急是於事無補的。”
“連你也這麼想?可是,唉,你根本不知道這次魔族需要的數量有多大,就算我們整個部落拼了命的幹,也捕不到那麼多的魚。”達魯有些急了,聲音不自覺得高了起來。
“嘿嘿,我想這裡必定有你想不到的地方,魔族這次來了多少人?四十餘人?哈哈,區區四十餘人就敢深入獸人部落?你想的太簡單了,我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