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村人擾亂了那些村婦的隊伍,讓她們射箭的速度驟然下降。
就這一剎那的功夫,已經有數十個身材最高大、身上刺繡最猙獰的野人已經飛撲到了吊橋上。他們拔下腰帶上插著的小型手斧,嗷嗷叫著將斧頭朝村人們投擲了過來。
一個族老嘶聲吼道:“盾!”
數十面用數層獸皮製成的大盾猛的豎起,牢牢的擋在了眾村人面前。
這些野人每人都攜帶了十二柄手斧,數百柄手斧帶著破風聲襲來,重重的打在了大盾上。
數十個手持大盾的村人被手斧上巨大的力氣震得連連後退,好幾個人被震得口吐鮮血卻依舊死死的挺直了身體,牢牢的撐起了盾牌。勿乞看到他們的手臂上一條條血管暴起,他們的掌心面板和虎口肌肉都被震裂了,鮮血順著大盾一路淌了下去。
狗崽子狠狠地用肘子杵了一下勿乞,他低聲吼道:“勿乞大哥,不要分神。這些蠻子敢來攻我們村子,還不一定有什麼鬼主意。一不小心,會死人的!”
話音未落,十幾柄手斧已經穿過了大盾之間的縫隙,轟入了村人佇列中。
慘嚎聲響起,十幾條蒙村的壯漢被手斧打得離地飛起,嘴裡鮮血大口大口的噴了出來。有一個壯漢正好是胸口被手斧擊中,他的整個胸膛都陷了下去,好幾根肋骨都從他背後探了出來。
狗崽子大叫道:“糟哩,蒙圡大叔沒啦!”
眼看手斧有效的殺傷了村人,野人們紛紛發出了歡呼聲。
一個族老突然大叫了一聲,剛剛稀疏下來的箭矢突然又密集起來。千多個身強力壯的村婦齊齊射箭,箭雨將吊橋頭封鎖得密不透風。剛剛那數十個投出手斧的野人紛紛慘叫,起碼一半人被射得好似篩子一樣。
吊橋寬不過一丈五尺,後面的橋面已經擠滿了同行的野人。最前面的十幾個野人眼看箭雨當頭閃避不及,他們只能學著前面第一波衝上橋面的野人,咬牙跳下了橋面。
只聽慘叫聲不斷響起,好幾條形如鱷魚,但是頭上有一支鋒利如刀的獨角的兇殘河魚突然從水下鑽出。這些河魚的牙齒極其鋒利,它們張開大嘴朝那些野人瘋狂的撲了過去,野人們的胳膊、大腿紛紛被河魚從身上咬了下來,鮮血迅速的在河水中擴散開。
附近的河水沸騰了起來,不知道多少兇殘的河魚急速趕來,張開大嘴朝那些落水的野人衝了上去。
箭矢不斷落下,吊橋上的野人進也進不得,退也退不得,境地尷尬到了極點。
使出呼風術的那族老長舒了一口氣,他大笑道:“這些蠻子,又是自己來討死。一年總要來我們蒙村騷擾三五次,次次都是慘敗而回,這是給我們蒙村送功勞呀!”
村人們大笑起來,心曠神怡的欣賞著箭雨不斷屠殺野人的美妙場景。
就在村人們的全部注意力都被浮橋上的野人吸引的時候,天空突然暗了下來。
勿乞猛的一抬頭,就看到將近一百頭翼展超過五丈的大鷹從高空急速落下。
伴隨著刺耳的尖嘯聲,數百名身材矮小,身上披著羽毛製成的衣衫,坦露在外的肌膚上同樣滿是各色刺繡花紋的野人手持長矛從大鷹的背上急速跳下。
這些野人直接降落在了村人的佇列中,手上長矛兇猛絕倫的朝眾人刺出。
一眨眼的功夫,近百名村人被長矛刺中,紛紛浴血倒地。
那些大鷹則是筆直地撲向了那些站在高處開弓射箭的村婦,巨大的爪子飛撲而下,胡亂抓起幾個村婦後,就高高的飛上了天空,在空中不斷的盤旋。
村人的佇列頓時大亂,飛掠的箭矢驟然停滯了下來。
狗崽子長劍驟然落地,他嘶聲吼道:“他孃的,鳥蠻怎麼也和他們聯手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柄長矛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