體的野獸。
“你還想怎麼樣。還有你到底是什麼意思。”那個沙匪終於將那根手指強嚥了下去。他很奇怪地看著身邊的同伴,現在他們就如同喪家之犬一樣的窩在這個地方。外面是強大無比的沙漠火焰騎士,就他們這些垃圾又能有什麼樣的作為。現在他們希望的就是,那些騎士終究會知難而退。讓他們偷來最後一個喘息的機會。不過到現在為止那些騎士還是沒有離開的任何跡象。
“我是說今天是那個笨蛋。那麼明天呢。明天會不會輪到我們。那個紅鬍子看起來一點也不在乎,他……他……”說到這裡那個沙匪的口氣都有點顫抖。“他會把我們一個一個的殺掉吃掉。難道你就沒有想過。”
“閉嘴。閉嘴。你想讓我們成為明天的晚餐嗎!”那個沙匪當然明白身邊同伴的意思。現在在場的所有人都有點兔死狐悲的感覺,雖然那個死掉的沙匪和他們中任何一個都沒有任何關係。但是就如同這個人說今天是他,保不住明天就輪到自己的頭上了。“閉嘴。我們現在除了這樣還能怎麼樣。你難道沒有看見那些逃出去的笨蛋都被掛在那些騎士的旗杆上嗎。現在我們逃出去也只有死。死。死。哎。在這裡也是死呀。我們現在只有禱告,禱告在那些騎士離開這裡之前,做飯這件事情不會輪到我們的頭上。”
從那個同伴的經歷來看,做飯這件事情在沙匪中間已經不是提供食物這個任務了,而是直接變成食物呢。那個小沙匪突然帶著哭腔低低的叫嚷道“我不想死。我不想被人吃了。”
“閉嘴。閉嘴。你想害死我們兩個。現在給我閉嘴。”那個沙匪被嚇了一跳,差點就從地上蹦起來。他猛地捂住那個小沙匪的嘴,小心地打量的四周。不過他沒想到的是,竟然有不少沙匪都偷偷得靠了過來,同時臉上也帶著相同的感受。
“你們。你們。要幹嗎。我是說。”那個沙匪死死捂著身邊人的嘴,同時狐疑的看著那些不認識的同伴。
“你還是把手放開把。今天晚上我們大家都吃得夠飽了。就算是要準備明天的,這麼熱的天放上一個晚上也會餿了的。”其中一個沙匪指著他那個快要窒息的同伴小聲地說著。同時他也瞪著那個眼睛睜得老大的小沙匪罵到“你這個蠢貨。閉上你的嘴。不然你真的很有可能成為明天的午飯或者是晚飯。”
那個捂嘴的沙匪在確認看到同伴點頭表示自己知道了之後,才將那雙髒兮兮的手放開。“你們到底想怎麼樣。”
“他有句話說對了。我們誰都不想像那個沙匪一樣的下場。而這裡的食物已經吃完了,除了我們自己之外就找不出任何能填飽肚子的東西了。而且紅鬍子從來就不會姑息我們中的任何一個。就算是那個蠢貨救過他的命,他還不是抓了他去抵擋那些鋒利的箭頭嗎。”沙匪說的是那個死掉的弓箭手沙匪,當時霍克的目標並不是那個弓箭手而是紅鬍子。紅鬍子在發覺自己已經失去了躲避的機會時,竟然一把抓過了同伴作為肉盾擋在了自己的面前。這也直接造成了他唯一心腹的死亡。但是紅鬍子並沒有想過,這個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動作卻讓身邊的同伴齒冷。
“你們想怎麼樣。我們現在也只能困在這裡。”那些沙匪唏噓著同伴的死,同時在心裡揣測著自己的命運到底最終會怎麼樣。沙匪本就沒有忠心這樣東西,特別是對於紅鬍子這樣連自己人都不放過的首領。過去對於這頭野獸的恐懼和仇恨好像在這一瞬間全部都釋放出來了。幾乎所有密謀的人都瞪大了血紅色的眼睛回頭看著坐在火堆邊的那個男人。
紅鬍子似乎感覺到了這份敵意,他冷冷的笑起來。在他看來這種挑釁是如此的無力以及軟弱。他並不害怕,因為他知道就這個地方的堅固來說。安妮和她的手下幾乎拿他沒有任何的辦法。至於食物嗎,這裡有這麼多身強力壯的男人。應該夠他吃到安妮撤兵為止的。至於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