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然後被紅尾蠍一尾爆擊!三木卻倔強地站了起來,再次跟紅蠍尾展開攻防一體的拉鋸戰,狀態上絲毫看不出有毒發的跡象。這一幕,令解說員發出了驚訝的讚歎聲,也將上萬觀戰者的激情推向了一個全新的**,大家齊刷刷地站了起來,對三木的助威吶喊聲由原來的雜亂無章,變得整齊有序,兩萬張嘴異口同聲地高呼著——森!幹掉那隻臭蠍子!
回望獸鬥hui所的血腥歷史,還從來沒有發生過這種萬眾一心的助威畫面。
或許是被這種前所未有的浩蕩聲勢所震懾,坐在東區貴賓看臺的木村百樓變得有些不淡定。他咬著牙,微微顫抖的右手下足了狠勁,想將那隻高腳酒杯捏碎,但他想象自己捏的並不是一隻酒杯,而是擂臺上的土鱉森。
五分鐘後。
採取游擊戰術的三木漸處下風,身上添了十幾條新鮮血痕,臉色一片蒼白。
撐到這一步,他不但不緊張,反而整個人都放鬆了許多。透過這五分鐘的生死對決,他已經發現了一些臨戰中的利弊因素。
紅尾蠍前有螯鉗,後有毒尾,進可攻,退可守,再加上一身刀槍不入的變態硬殼,活脫脫的一個鐵甲戰士;若在這個十米見方的平臺上跟他近戰遊擊,那無疑是等死的節奏。要想創造奇蹟,除非化近戰為肉搏,騎到它身上去貼身肉搏,置之死地而後生!除此之外,三木不認為還有其它更好的臨戰策略。
眼看紅尾蠍屁股一撅,五節鞭尾呼嘯掃來,三木笑讚一聲威武,側身避開正面的掃擊力量,隨後飛撲出去,雙手死死地把蠍尾抱在懷裡。蠍尾的力量大得驚人,狂甩過程中直接把三木整個人帶飛,晃得跟撥浪鼓一樣,也嚇得看臺上的瑤瑤膽戰心驚。
“哥們,別試圖甩掉我。”三木死死地抱著蠍尾,勝券在握地調侃著紅尾蠍:“你沒想到我百毒不侵吧?識相的話,立刻繳械投降,或許我會考慮讓你死得好看一點。”
不知紅尾蠍是不是聽懂了人話,暴躁指數蹭蹭蹭地往上飆,甩尾力度癲狂到了極致!如果擂臺上有根柱子,估計一下就可以把它咔嚓掉。為了抱住這個滿地暴走的傢伙,三木幾乎把吃奶的力氣都使了出來,又熬了四五分鐘,這傢伙終於消停了一點,似乎已經筋疲力盡,但它前面那兩隻螯鉗還在往上撈,試圖把三木拽下來,結果都是枉然。
三木這個時候已經坐在它腰背上,全力制約蠍尾,可能是剛才動作力度太大,胸口最深的那條血痕掙扎出不少血,疼得他咬牙切齒。
“接下來,請迎接正義的審判吧!”三木亮出雙刃殺豬刀,瞄準蠍尾最薄弱的分肢節點一刀扎進去,嘁哧咔嚓地卸了這件致命武器。毒蠍屁股後面的斷口處飆出一股腥臭的藍色液體,差點噴了三木一臉,三木氣喘吁吁地笑罵著:“畜牲!聽到吶喊了嗎?我才是今天的主角!”他把拆下來的蠍尾扔出擂臺,轉身雙手握著殺豬刀,朝著腦袋正中間**!
這地方的殼,不像肢節點那麼脆弱。
第一刀根本起不了任何作用,三木猛提一口氣,瞄準同一個位置狂扎一陣。終於,噗嗤一聲,七寸長的**尺數沒入毒蠍的腦袋中;怕它沒死透,三木拔出來又連捅十幾刀。直到蠍頭變成一坨肉泥,三木從它身上翻下來,一頭倒在血跡斑駁的擂臺上,急促地呼吸著。
這個時候,三木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已經被掏空,再也使不出半點力氣。
體內熱血順著胸口的傷痕往外流,激奮的尖叫與吶喊充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