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格了,將來的日子定不會好過。終於,我看到了她,於是對綢繆點頭。那女子長得也不錯,可以與綢繆媲美,更重要的是沒綢繆那麼胖。她看著綢繆也立馬露出一副兇相,兩人就這麼瞪著對方。
“好!待會兒鳳瓷樓大門開啟的時候,你幫我絆住她!”綢繆在我耳邊小聲地說道,話語中有恨恨的味道。
“啊?”我大驚。
“怎麼?你不願意?你就是這麼對待你的救命恩人的嗎?”楊綢繆不客氣了。
“我我我。。。。。。。”我開始懷疑她是不是先給我下了藥,然後半路殺出來充好人,這樣才好拿著“救命恩人”的頭號威脅我。
楊綢繆見我說不出話來,突然態度180°轉變:“算了。”我大喜。
可是沒想到她出了一招殺手鐧:“看你這副樣子,未必是她的對手啊!”
我被她一激,憤憤地挺起我那平胸:“沒事,我會為你兩肋插刀的!”她宛然一笑。
鳳瓷樓大門突然開啟了,“殺啊!”不知道是誰喊了這麼一聲來鼓舞軍心。眾女混亂地衝進了樓裡,她們都打算第一個衝到自己心儀的俊男面前,擦過我的姑娘們都很瘋狂,以至於我轉了一圈又一圈,眼睛裡全是星星。
其實我在混亂中是看到這麼讓人匪夷所思的一幕的:楊綢繆這個傢伙仗著自己有武功一下子就飛到了二樓的憑欄上,而可憐的紫衫姑娘則沒那麼好運了,她完全就不會武功,只能和其它姑娘一樣跑進樓裡,不過她把旁邊一個穿粉衣的姑娘擠得轉過身,不僅如此還把她擠到了門欄上,那姑娘的臉被她和門欄擠得很猙獰。。。。。。因為我見楊綢繆是必勝的,所以我才無動於衷的站在那兒當旋轉門。
說實話,這些姑娘也是蠻拼的,導致我深深地敬佩她們,認為她們是新時代女性的楷模。我見身邊沒什麼“上陣壓男”的人了,便輕輕鬆鬆地來了後院,與那些“瘋一樣的女子”進來時的感受是絕對地天壤之別啊!
其實這時候天還不是怎麼黑,看清那人面容是必定的,於是我自信地杵在茅廁旁。
來往的人都警惕地看著我,我識相地遠離了茅廁。可是等了好久還沒等到他,終於我忍不住了,我大喊:“茅廁滿啦!快來倒啊!”這一聲的影響力絕對是大大滴,許多同性別的客人都轉過身來瞅我,有的還捂嘴偷笑。靠!我怎麼喊出這麼一聲不文雅的話來?哎,我那郎中老爹說得對啊,人在情急之下就會幹出出格的事來。
索性,他來了,他慌慌張張地來了。
我感嘆這一聲真是不負我的期望,把他喊來了,就是被人笑死也值了!
那人擦過頭上的汗,朝我說道:“謝謝提醒!謝謝!”連忙拿過放在木桶上的手套,開啟廁門帶上手套,我往裡瞅了一眼,還真滿了,他嫻熟地蓋上蓋子,拎著那個桶走了出來,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在我看來那是敬業的表現。他自始至終不曾看過我一眼,我卻認出了他,那個在寒冷的桃龍湖畔好心拉我的人。
倒完那些噁心的東西,他放下桶,脫下手套,正要走卻被我張開手臂擋住了。
“姑娘?”他疑惑。
“你記得我嗎?”我問。
他看著我充滿希翼的眸子,鄒起了眉。
我感覺他應該是記起了我,便衝他點點頭。
“不記得了,姑娘難道認識在下?”他問,我猶如一盆冷水倒在了頭上似的。
“我就是去年冬天。。。。。。”可是我話還沒說完有人就插了嘴:“洛子殤!你在這兒幹嘛?想偷懶嗎?”聲音洪亮,我轉頭,見是一個胖男人,一臉的囂張跋扈,正衝著他大吼,我知道他是鳳瓷樓的二把手,可以說是老鴇子。洛子殤乖乖地跟了上去,我有些惱怒這個人的出現,便從荷包裡掏出一顆金豆子,拋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