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緊張的問道:“姑娘,你沒有事情吧。”
方如畫搖了搖頭,福伯看著方如畫蒼白的臉頰心疼的說道:“姑娘,我們王爺是小孩子心性,你不要太在意了,等他生過這陣子氣,他自己會出來找你的。”
方如畫笑了笑:“不用了,多謝福伯,已經結束了,他不信我,我又何苦糾纏呢。”玉珍扶著方如畫離開。
福伯嘆了一口氣剛走進院門,江世安拉著福伯小聲問道:“福伯?怎麼樣?她說什麼了,有沒有哭?有沒有很傷心。”江世安眉頭緊鎖。
福伯看著江世安的樣子說道:“那姑娘回去了,只是說他不信我,我又何苦糾纏呢。”
深夜陷害
“何苦糾纏是嗎?好,好,我就不去找你,本來我就是一個傻子有什麼好糾纏的呢,好,好,你去做你的王妃,我繼續當我的傻子。”江世安生氣的一邊走一邊嘮叨著,鼻子突然好酸澀,江世安抬起頭硬生生的直視著毒辣的太陽,眼前變成了白色,江世安深吸一口氣,喉嚨間有一塊硬石堵著,江世安伸了伸脖子說著:“福伯去給弄些涼茶回來,我喉嚨痛。”可是那真的是喉嚨痛嗎?
方如畫回到自己的院子心裡好像悵然所失一般,方如畫嘆了一口氣,撫摸著自己脖間的兩個牙齒心裡想著,其實結束了也好,只是為什麼說到結束時心裡好孤單。
方如畫搖了搖頭問著玉珍:“玉珍我讓你用烈酒醃製的雞鴨肉都醃製好了嗎?”
玉珍點頭:“都醃好了,大小姐醃製那麼多雞鴨肉做什麼?”
方如畫笑了笑:“過幾天你隨我去一趟帽子山吧,我也好想出去走一走,散散心。”
夜晚的風吹走了白天的炙熱,方如畫自己一個人坐在老杏樹下縫製著捕捉鱷魚的漁網,白色的杏花旋轉著自己的身體曼妙的飄下,落在方如畫的身上。
玉珍打著哈欠走了出來:“大小姐夜深了,該回去睡了。”
方如畫放下漁網:“我在做一會,你先睡吧。”玉珍點頭:“那一會可要回去啊,你的傷剛好。”方如畫擺著手示意讓玉珍趕快去睡覺。
方如畫搖了搖發酸的脖子收起漁網,也準備回到屋子裡去,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佝僂的老婆子走了進來:“請問方如畫姑娘在嗎?”
方如畫轉身問道:“我就是,你找我什麼事情?”
老婆子說道:“姑娘可找到你了,你快去看看我們世安王爺吧。”
方如畫緊張的問道:“你們王爺怎麼了?”
老婆子說道:“哎呀姑娘,我們王爺今天去找輔政王,輔政王把我們王爺打了,哎呦呦渾身都是血啊,嘴裡還喊著你的名字,如畫,如畫的,好慘呢,姑娘,姑娘。”還沒有等老婆子說完,方如畫跑出了院子。方如畫滿腦子都是江世安渾身是血的樣子,心裡有如火燒一般,跑向江世安的王府。
院子內半人高蒿草隨風擺動發出沙沙的響聲,這王府為何這般陰沉,方如畫回身看著尋找那老婆子什麼時候消失了?方如畫有點害怕怯生生的喊著:“有人在嗎?世安,江世安。”聲音迴盪在院子內無人回答。
“姑娘你跑的好快,讓我老婆子追了好一陣子呢,姑娘我這就帶你去見王爺。”老婆子在身後說道。
方如畫轉身剛要張嘴,身後一個力量捂住了方如畫的嘴巴,方如畫掙扎著,佝僂的老婆子直起身子來笑了笑:“呵呵,這丫頭還真有好騙,我沒說什麼呢,她就跑了過來。”老婆子從腰帶裡掏出一個小黑瓶倒出一粒丸藥強制的塞進方如畫的嘴裡,方如畫拼了命掙扎著,狠狠地朝老婆子踹了一腳,老婆子呻吟的倒在地上,身後的聲音想起:“賤人,我今天就去讓你見閻王。”方如畫好熟悉這個聲音,就是這個聲音推她掉進河裡的。
黑衣人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