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草!”我終於明白了,坑爹啊,我被她耍了,麻痺的,剛才我還以為認錯是最正確的選擇,這下,我的身份被她認出來了,這該怎麼辦?我的身邊忽然又出現了那隻小惡魔,惡魔舉著叉子,一臉猙獰地笑道:“對,把她給滅了,先殺後奸,然後把她偷偷扔進河裡,毀屍滅跡!”
白天使忽然飛來,一腳就把惡魔給揣飛:“去你丫的,混在女子高校的是都市校園類的,不是懸疑類的,有這麼搞的麼?再說了,你的手上,不也是有她的把柄嗎?傻×!”
對,我手上有她的把柄,她不敢亂說的!
“放心吧,小日,我不會把你是男生的秘密說出去的。”小琪端坐著,說道。
“嗯,我也不會把你是小姐的秘密說出去的,一定不會。”我邪笑著。
可剛說完,小琪就陰沉著臉,頓時就不高興了,我連忙道歉:“對不起,我失言了。”
“沒關係,我就是小姐。”小琪嘆了口氣,眼神裡充滿無限的傷感,我又說了一聲對不起。
沉默了半響,我問她:“為什麼過的得好好的,要來做這個?”
小琪哭了。
結果,氣氛變得尷尬起來了。
我又說,對不起。
她開始緩緩道來:“從前,有個孩子,父母是普通的公司職員,這孩子生活得很幸福,可在高二的時候,她的父親,在一次出差的時候,被車撞去世了,剛上高三的時候,母親又患上了腦中風,連自理能力都沒有,醫藥費都還是借的,親戚們雖然能幫忙的都幫忙了,出錢出力,過了一兩個月,這些親戚們都知道,借錢是個無底洞,而且數額越來越龐大,也無力幫助救治了,所以,那個孩子,為了母親……”
我知道,小琪說的就是她自己。
可她說完以後,就再沒流淚了。
或許,眼淚已經在一個月以前,就差不多流光了。
我嘆了口氣,忽然將她攬入懷中,說:“小琪,今晚我包你。”
“四百塊,你有麼?”小琪有些吃驚地看著我。
“有,”說著,我從口袋裡掏出今晚剛賺的100塊錢塞在她手上,我說:“先付一百塊錢,剩下的,下週末給你還清。”
“嗯,行。”小琪的眼神很奇怪,我已看不透她心裡在想什麼了,我說,那麼我們就開始吧,她說,在休息間裡,設施太少了,開個房間吧,我嫌開房間貴了,她說,不貴,這個時間了,算三個小時,也就不到一百塊的房費,算我請的。
我二話不說就先把她摁住,狂吻了一陣,才說道:“就這了,我喜歡這裡,刺激。”
接下來,我就要扒她的緊身衣,結果,被她反壓上位了,她笑著說:“客人,您就乖乖地待著,慢慢享受,我來就行。”
於是,她頗有技巧的把我的小西褲卸下,拿起我的小小日就開始彈奏起動人的音樂:她要笛聲來書寫幽怨,小小日便是笛子,她要瀟聲激盪起夜的淒涼,小小日便化作她的簫,她要絃聲來渲染寂寥的夜,小小日便是她的古箏,她要歌聲來引起赤子的共鳴,而小小日就是她的麥克風!
吹拉彈唱,親吻咬舔,全都來了一遍,我一聲怒喝,小小日化身利劍,**在敵人心臟以下以下再以下的致命洞穴中,結果,小琪又說:“客人,您就乖乖地待著,慢慢享受,我來就行。”
那個晚上,漫長而又短暫,經歷的過程我已記不清楚了,我只知道,在最後,小小日從利劍變回了麻繩。
第二天去學校,我遲到了,一進課室門,我同座的位置上竟然坐著人了,難道,又是狗血地轉來了轉校生?
不對,這個背影,好熟悉,到底是誰?
我懷著忐忑的心情坐到了座位上,側眼看了看,可這不看不要緊,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