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了,請勿見怪。——稍有怠慢,而是對他殷勤招待、敬如上賓。”
“可是,一到你爹爹提起這件事情,說他的鄂克沁宮裡藏有兩個為非作歹的壞人的時候。法王的態度便馬上變了,神色難看之極!”
江海天道:“這也難怪,這是大大有損他顏面的事情。他焉帽不為之震怒?想來那兩個喇嘛,必定要受他重重的懲罰了,”
姬曉風道:“不,他並沒有動怒。據你爹爹說,法王當時的神情似乎有點尷尬,他呆了一會,顯得頗為頹喪的樣子,許久都沒有說話。你爹爹以為他是在傷心,正想用‘寺大憎眾,難免有良萎不齊’之類的說話去勸慰他,卻不料他忽然表示出不相信的態度,問你爹爹有何憑據?”
“我是早已防備法工會有此一問的,所以我事前已給你爹爹準備好了,陳天宇那幅畫在我手中,你爹爹去謁見法王的時候,我就把那幅畫給你爹爹隨身帶去。
“法王看了那幅畫,你猜他怎麼說?——”
江海天道:“以法王的身份地位,認出了是他寺中的喇嘛,他總不好意思抵賴吧?”
姬曉風憤然道:“他就是抵賴!他看了之後,竟敢說道:‘這兩個人是誰?我的鄂克沁宮並沒有這兩個人!’”
“這兩個人是我親眼見到的,是他宮中的喇嘛,決不會錯。可是法王這麼說,你爹爹還有什麼辦法?總下能叫法王將宮中的喇嘛都召集起來,讓他按圖指認。”
“法王又問你爹爹這訊息的來源,爹爹是個直心眼兒的人,從不說謊的,他一著急,便把我供了出來,說這是‘神偷姬曉風’親眼在貴寺看見的。
“法王沉下了面,說:‘這事情我的護法弟子早有稟報。神偷姬曉風那次偷進本寺,意圖盜寶,捱了他一記九環錫杖。想必是姬曉風因此含恨,捏造出一派胡言!’”他又說:“你回去告訴姬曉風,叫他從今之後,在鄂克沁宮周圍百里之內,千萬不可踏進來。否則若給本寺弟子發現,性命難保!’你瞧,他不但反咬我一口,而且還對我施加恫嚇。哈哈,我姬曉風豈是怕人嚇的?白教法王雖有絕世武功,但我姬曉風卻有一條爛命,我就偏偏不怕他!”
江海天道:“也許他是受了弟子的矇騙吧?他是我師父敬重的人,總不至於這樣卑鄙吧?”
江海天又道:“姬怕伯,請你也恕我直言,你是天下知名的妙手神偷,設若法王有幾個弟子和那兩個賊人是同黨的,在他面前扯謊,異口同聲說是發現你偷入寺中,意圖盜寶,法王並不深知你的為人,那也難怪他會相信的。”
姬曉風道:“不錯,法王對我的惡感,也可能受了些弟子的矇騙,你這樣的說法也未嘗不說得通。但那兩個賊人,分明是他寺中的喇嘛,按他自己所定的規矩,他寺中的喇嘛,每三十月要受一次小考核,年終有一次大考核,他怎會不能認得自己手下的喇嘛?但他在你爹爹面前卻推得乾乾淨淨,竟敢說他的鄂克沁宮裡沒有這兩個人;這總不能說是受了弟子的矇騙吧?”
江海天道:“這件事情的確是有點令人莫名其妙。好在陳伯伯已趕往天山邀請唐經天夫婦,總會有水落石出的日子。”
姬曉風接著說道:“現在再說你的爹爹。白教法王起初對他殷勤招待,敬如上賓,後來你爹爹提起了那件事情,雙方話不投機,法王的態度就變得冷冷淡談了。你爹爹對人隨和,脾氣極好,但他也是個有骨氣的硬漢子,當下就立即告辭。”
“法王也並不挽留,但在送你爹爹出宮的時候,卻說了幾句耐人尋味的說話。他說:‘你下次來最好與金大俠同來,事先不必經我門下弟子通報,金大俠他會知道怎樣與我見面的。除了是主大俠,其他的人,你切不可冒昧的帶領他們前來。’”
江海天道:“咦,這幾句話確是有點古怪。似乎法王很想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