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讓那兩隻金毛狡將寶劍和人搶走。當下兩人再度交手,那老婆婆懷了戒心,不敢再硬碰他的五尺,厲復生知道她“神蛇掌”和毒指甲的厲害:也不敢讓她抓中,兩人展開了遊身纏鬥的功夫,彼此都在乘暇抵隙,打得滿屋子都是掌風激盪。在屋內的弟子紛紛走避。
那隻金毛狡抱起了江海天,餘怒未息,騰出一隻長臂,見物就抓,將擋在面前的茶几之類的傢俬抓得片片碎裂,那老婆婆的門下弟子部怕了它們,哪敢上前攔阻,那兩隻金毛狡一隻銜看寶劍,一隻挾著江海天,呼嘯而去。
江海天雖然不能動彈,椰智仍然清醒,耳邊廂只聽得歐陽婉驚恐的叫聲,身子卻似騰雲駕霧一般,被那隻金毛狡挾著飛奔,轉瞬之間,已出了那條山谷。江海天把生死置之度外,心裡想道,“想不到我會再度落在天魔教主之手,我小時候她對我很好,不知這次卻為何要派那黑衣少年帶了金毛狡來捉我?我被捉去不打緊,只是那惡毒的老巫婆必然更為發怒,歐陽姑娘又不知要受怎樣的折磨了。”
忽聽得馬蹄得得之聲,迎面一騎駿馬馳來,馬上的騎者正是指點江海天到這裡來的那個少年,他突然見此情狀,大吃一驚,叫道:“江相公,你怎麼啦?我的師妹呢,她逃出來了沒有?”話猶未了,金毛狡一聲大吼,那匹馬忽地向旁邊一竄,便倒了卜來,將那少年摔得發昏墜落下地,原來這匹馬被金毛狡嚇破了膽,倒地死了。
那兩隻金毛狡奉了主人之命,不準胡亂傷人,因此從那摔暈了的少年身邊跑過,卻並不去傷害他。那少年一時情急,露出了本來身份,江海天口不能言,心裡想道:“原來他是歐陽姑娘的師兄。”
江海天想起前事,恍然大悟,暗自笑道:“怪不得他再三叮囑,不許我洩漏是誰指點我的,看來他是想假手於我,救出他的師妹。他師父這樣兇,他卻競敢冒這個險,嗯,他對師妹倒真是不錯呢!”
那兩隻金毛狡繼續飛奔,上了一座高山,挾著江海天的那隻金毛狡似嫌不便,將江海天放到背上,它又似乎知道江海天雙手不能用力,便將它的長尾巴倒捲過來,像條繩索一樣。將江海天攔腰捆住,它四腳著地,跑得更快了。
過了一個山坳,忽見前面有兩個黑點,隨即聽得一個女子的聲音說道:“咦,媽,你瞧,這兩個怪獸!”緊接著一個較為蒼老的婦人聲音說道:“奇怪,這是天魔教副教主的金毛狡呀!”
先頭那個女子的聲音又道:“嗯,這隻金毛狡還揹著一個人呢!哈,那隻金毛狡更有趣,它口裡銜著一柄長劍!”
說話之間,雙方的距離已近。江海天仰起脖子,只見是一個妙齡少女伴著一個年約五十左右、頭髮有些斑白的婦人,聽她們的稱呼,當然是兩母女了。
那婦人有點佝僂,撐著一根柺杖,柺杖在地上一點,便向前掠出數丈,來得快極。而且是迎著這兩隻金毛狡而來。江海天暗自奇怪,心想,“這兩母女的膽子倒也真大,竟然不怕金毛狡!”
只聽得那婦人“咦”了一聲,說道,“這金毛狡銜的是柄寶劍,這小子九成是金世遺那個姓江的徒弟。”那女子道:“昨晚麻衣道人跑來報信,不是說這小子己落在咱們婉妹的手中了麼?”那婦人道:“這裡面定有古怪,罷,罷,我也顧不得要得罪天魔教了!”
說話之間,雙方的距離已在數丈之內,前面那隻金毛狡見有人攔著去路,大吼一聲,便向前撲去,那婦人喝道:“孽畜不長眼睛,看我將你的招子廢了!”
陡然問只聽得暗器破空之聲,江海天不知道金毛狡有沒有結她的暗器打中,只覺得自己的身上已中了一下,似乎是顆鐵蓮子。”
那婦人急聲叫道:“碧兒退開!”不知怎的,在這時候,江海天忽然覺得身子似乎能夠轉動,他用手肘按著金毛狡的背脊,抬起頭來。便在這時,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