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師您也坐!”
客套了幾句,會客室內,所有人都落了座。
隨後,張天師問道:“二位貴客今日前來,朗先生已經讓人轉告與我了。最近幾日,臺海發生了一些事情,聽說郎先生也受了傷,不知……他現在身體如何了?”
“已經沒事了。”閻九鳳機警的說道。
“那便好,沒事了便好。希望臺海安寧,也望郎先生能夠節哀。”話題一轉,張天師問道,“我聽說,二位來自京都,想必二位遠道而來,是有什麼事情吧?”
李文淵與閻九鳳互視了一眼,而後,從懷裡掏出了一個信封,交給了張天師。
“這信是?”張天師問道。
“這信是張程順張道長寫給您的,您看後便知。”李文淵說道。
“張程順道長?你說的張程順道長,可是京都白雲觀的主持?”
“正是!”
聞言,張天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