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還更為關注了。
有的人甚至已經拿出了手機,打算將這場醫患矛盾記錄下來,然後發到網上去,也好讓更多人看到,中醫究竟是如何害人的!
然而,李文淵卻是一點都不緊張,因為在為這位大叔進行了檢查之後,他已經對患者的情況有了數。
當然,還有另外一個原因,也是最為重要的原因,就是他並不知道那些人是在錄影,還以為他們是在打電話呢!
“李老師,那些人……”陸濤有些擔心,想要提醒李文淵。
“沒事,讓他們打電話吧,不妨礙我看病!”李文淵很有自信的說道。
無知者無畏,一個還在用非智慧手機的人,知道什麼叫錄影麼?照相都不會吧?
茄子、田七……這他懂!
“你剛才說我舅舅不是中風,那你倒是說說看,我舅舅到底得了什麼病?”畜生牛氣哄哄的問道。
“我想問一下,你舅舅嘴眼歪斜,是什麼時候的事情?”李文淵問道。
“五天前,那天晚上我舅舅和我舅媽睡覺,忘關窗戶了,第二天早上,我舅舅嘴就歪了,然後就來你們天橋中醫院看病了!”外甥說道。
“五天前?那有沒有做什麼治療?”李文淵問道。
“做了,扎針灸,還開了湯藥!”
“那在治療過後,你舅舅的病情有沒有減輕呢?”
“減輕?哼,這都是假象!”畜生說道,“今天早上起來,比之前更嚴重了!最初只是嘴歪眼斜,現在連路都走不了了!”
“所以,你就認為這是治療造成的?”
“什麼意思?事實就在眼前,難道你還想狡辯?”
“狡辯?”李文淵輕笑一聲,說道,“你應該問問你舅舅,他還做了什麼?我剛才察探了他的脈象,遲緩、虛數無力,實乃腎虧!”
“腎……腎虧?”畜生看向舅舅,大眼瞪小眼。
“哈哈!鬧了半天,原來是腎虧啊!”這時,人群中立刻發出了一陣鬨笑。
“你……你血口噴人!”畜生生氣的道。
“你舅舅現在這個狀況,很顯然是腎虧造成的!”李文淵說道,“他本就體寒、體弱,腎虧又突然加重,所以,原有的病情一下子厲害了!”
“你……你胡說,我舅舅他……他……”畜生結巴了半天,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因為,他就算再怎麼胡攪蠻纏,也知道歲月不饒人的道理!
“我建議,繼續進行針灸治療,然後,我再給他開一副補腎的湯藥。”看向陸濤,李文淵問道,“小胖,有紙和筆麼?”
“有!”陸濤反應了一下,便是從書包裡取出了紙筆,遞給了李文淵。
只是,李文淵剛要在紙上寫下藥方,人群中的一些中老年人立刻是湊了過來,一個個的墊腳、探腦,想要看清藥方內容。
“不公平,這不公平!”終於,一箇中年人忍不住了,帶頭抗議道,“我們大家都是見證者,為什麼只有他能得到補腎藥方!”
“對啊,我們大家都是見證者,我們也有權利知道藥方!”一個滿發皆白的大媽說道,“回頭,我要讓我家老頭子吃喝兒!”
一石激起千層浪。
人群騷動了起來,紛紛抗議李文淵只將藥方給了口斜眼歪的患者,而不給他們。
“既然大家都想知道,那我就將藥方告訴大家吧。”本來也不是什麼大事,李文淵慷慨的說道。
聞言,圍觀人群紛紛找出了紙筆,進行記錄。
沒有紙筆的,便是掏出手機,瘋狂的按鍵記錄。
並非是因為害怕補腎藥方洩露出去,才不告訴大家的,李文淵只不過是因為擔心這個藥方被沒有腎虧症狀的人誤用而已!
“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