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芷晴一個冷笑:“賤人就是賤人,就算是賤人也依舊有很多跟隨者!”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朕的公主怎麼就是賤人了,朕是念在你是火炎城主的女兒才不多說,現在你是不想活了嗎?”安清一把站了起來,氣憤的看著火芷晴,火芷晴一個激靈就要下跪,火炎城主也是捏了把汗;
熦諾看了一眼安清:“本宮的事情本宮自己解決!”說完也不顧安清責厲的目光,一腳將火芷晴給頂了起來冷冷的開口:“你剛才跳的舞根本不足以拿上臺面,前三者的舞蹈,曲子樣樣比你強!”說完直接越過了火芷晴氣憤的目光,吳秀筠憤恨的目光,伊容玉玲嫉妒的眼光,以及下面看戲的人的目光走上了臺子;
“哼,你一個沒孃的你知道什麼!”火芷晴大聲諷刺便見下面各種言語向火芷晴拋來;
熦諾笑笑:“本宮是沒娘,沒爹,什麼都沒有,但是。。這和才藝有什麼關係?”熦諾反問;魷魚笑嘻嘻的衝到了這邊演奏的地方,暗暗的從百寶袋中掏出什麼,然後和著幾個樂師討論了一會,這才安心的走了過來,將手中的耳麥遞給了熦諾,熦諾看著魷魚給自己戴上笑笑,目光卻觸及到一直低調著的安徹夜,此刻一臉笑意玩味的看著熦諾;
魷魚坐到了樂師隊中,此時身側是一臺架子鼓;
周圍的樂師好奇的打量著魷魚手中的東西,魷魚只當沒看見,卻將鼓架移到了臺子的附近,這樣更顯眼不是;
皇宮中的樂器本就雜,忽然出現這樣一個東西也是不被人關注;
“公主,既然你那麼想知道本宮有多少才藝,那本宮就展示給你看!”聲音從耳麥中傳出,周圍見忽然大了好多的聲音,微微一愣,也沒在意,只等著看戲;
“一個賤人能表演什麼!”吳秀筠泯了一口茶,卻完全不知道下面發生了;
看著下面這麼多看戲的人面露這喜色和嘲諷,熦諾一笑,魷魚也是一笑,手中的鼓棒在架子鼓上試了試,聲音格外的清脆,引得周圍的人一陣駐足;熦諾走到臺子一側,臺子很大,所以並不擔心;
魷魚打了個手勢,只聽到一陣樂器憂傷清脆的音樂響起,熦諾張開寬大的袖袍口中卻輕聲念道:“前世。。你欠我的,今生。。我欠你的,來生來世,我們互不相欠!”
聲音低沉乾淨,卻透著濃厚的悲哀,魷魚見輕輕的打起了鼓架;
熦諾誇大的袖袍在臺上飛揚,而熦諾的肢體在臺上先去走動了兩下,隨後合著前奏動起了腳,在空中飛舞,一片片花瓣散落,熦諾在花瓣上起舞,髮帶在空中伴隨著起舞;
前奏剛完,熦諾便躺到了地上口中低沉乾淨的響起一陣歌唱聲;
暮色起看天邊斜陽恍惚想起你的臉龐
畢竟回想難免徒增感傷輕聲嘆我們那些好時光
夜未央繁星落眼眶拾一段柔軟的光芒
清風過曳燭光獨舞無人欣賞留花瓣隨風飄蕩
懂你一生貞愛永恆
一段落,忽然飛了起來,身子在空中旋轉,羽裳在空氣中飛蕩,幻化成如蝴蝶一般,然而花瓣帶著香氣在空氣中漸漸迷離;魷魚打著架子鼓,聲音格外的清脆;
熦諾身子下落,一手垂下,就像是沒有了靈魂的木偶,再次墮落到地上;
我要將過往都儲藏編一段美麗的夢想
也許幻象到最後會更傷假歡暢又何妨無人共享
熦諾再一次飛起,這次卻是一個人在臺上輕翩飛舞,絲帶在空中打著波浪,這時熦諾的袖中忽然飄出兩條綢帶,綢帶在舞臺上旋轉下落,最後打出,就像是一個女人原本正在起舞,卻忽然被人擊倒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