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常給他照顧,如同親人般親密,更無道理突然會加害她們兩母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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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賢撿起相片,邊看邊道:“這確實有點奇怪?津本的女兒取優,我們和她全無瓜葛,我和文侖也未曾見過她面,又怎會和她有關呢?是了,媽和津本向來很要好,紫薇你見過她麼?”
“前兩年曾見過她一次,我看她為人也很好,人又大方斯文,我相信與她無關。”
“這樣說,光在表面來看,很明顯是津本這人了,他要驅走女兒的跑車,或是借與他人行兇,這個並非難事,但他真的會這麼愚蠢嗎,紅色的保時捷,這種高階的歐洲入口車,在日本已經不常見,極為令人注目,用這種車來行兇,似乎如何也說不過去,況且還是自己的車子,不是更叫人懷疑嗎?”
“哥,若真是津本先生所為,現在爹媽豈不是很危險!”紫薇似乎想到了一件很可怕的事。
“甚麼?”志賢等三人同時望向紫薇。
“這不是嗎,現在待在爹媽身旁的私家偵探清一,正是津本先生介紹來作保護工作的,倘若他們是津本的一夥,這豈不是糟糕!”紫薇不安地說。
“給你這樣一句提醒,非要馬上通知爹媽戒備才是。”志賢卻發覺事態嚴重,當即掏出手提電話。
“慢著點,志賢你也不忙於一時,我看內裡還有很多疑點,再商量透徹才決定吧。”文侖用手拉住他。
“雖然是有疑點,但爹媽的安全卻不是玩的。”志賢急道。
“清一他們要是下手,早便做了,還能等到現在。”文侖沉思了一會:“紫薇你時常進入桑田的辦公室,可有發覺他辦公桌上的照片架?”
紫薇搖搖頭:“我平日沒有留意這一點,大概是有吧,但又好像沒有,想不起來了。”
“我雖然在東丸並不算很久,但每日總有兩三次到桑田的辦公室,卻一直沒有發覺他桌上有照片架,大概我和紫薇一樣,並沒有留意吧。”文侖道。
“會不會是近日才放在桌上呢!”茵茵在旁突然道。
“我也是這麼想,大有可能是近日才放上去,但你們不覺得很巧合嗎,這麼巧相片架今日卻側放著,連我坐在桑田對面也能看得見照片內容,像是刻意讓我瞧見似的。而最妙的是,這張照片竟是我們追查匪徒的關鍵所在,就算是巧合,又似乎有點兒過分了點吧!”文侖盤起肩胳道。
“唔……確實有點奇怪。”茵茵不住點著頭。
“你意思是說,桑田根本便有意給你看到。”紫薇皺著柳眉道。
“我還沒有確定,但很有這個可能。”文侖道。
“若然他是存心給你看,便正明桑田已全然知悉事件的內情,因此他才會有這樣的安排!?”志賢蹙著眉頭道。
“我看還是和爹媽商量一下,聽聽他們的看法。”紫薇望著志賢道。
“文侖你認為如何?”志賢問道。
文侖點點頭:“但千萬不要被清一知道,現在除了世伯和身邊的五個保鏢外,暫時甚麼人都不能相信。”
志賢按下李展濠的手提電話,把桑田和津本的事說給他知道,不久志賢掛了線,向眾人道:“爹說現在馬上過來。”
沒多久,李展濠和駱貴芳來到紫薇房間,三個保鏢卻在陳浩的房間等候。
“志賢,在你來電話之前,我已經知道那保時捷的車主是誰了,今日中午清一對我說,他在陸運局查過,停泊在高輪飯店停車場的跑車,車主登記人叫津本取優,說明了是津本家的車子,但清一是津本介紹來的,卻對我直言把這事說出來,看來此事與清一無關,而津本的為人我很清楚,我認為不會是他。”
“世伯認為是桑田部長?”文侖問道。
“未得正實之前,我不能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