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溫和而無害,此刻也只是個長相不錯的男人而已。
如果第一次她見到韓默言就是這個樣子,平和脆弱,那她還會不會動心?
陸染思忖半晌,沒有得出結論。
也許……這就是她的劫難。
又上下打量了一會安靜的韓默言,實在是很少見。
陸染的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個名詞:
可愛的學弟。
剛想笑,笑容就已經僵在臉上。
說不出的煩躁。
已經快到七點,陸染沒了耐心,指節叩擊著車
頂,大聲道:“起來了,韓默言。”
被聲響吵醒,韓默言皺眉,有些痛苦的按著太陽穴,宿醉的感覺想必不會太好。
“我昨晚睡這?”
陸染理所當然的點頭,“當然,我搬不動你。”
韓默言點頭表示知道,突然又抬頭,手指頂著太陽穴,猶疑試探問:“昨晚喝醉,我說什麼了?”
掩唇打了個呵欠,陸染輕笑:“昨晚?我看你醉了,就把你直接扶到後座去了,你醉酒後說了什麼我怎麼知道?”
韓默言點頭,不知信還是沒信。
不過,不重要。
陸染猜他就算不相信,也一定會對自己說信。那種回憶,不論對誰,都太難堪。
果然,韓默言岔開話題:“陸染,你會開車?”
“會,不過練得少,不是很熟。但那種情況總不能讓你來開。”
韓默言從車上下來,陸染把車鑰匙還他。
接過鑰匙,韓默言鎖上車門,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如果你要練車,問我拿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