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大少弱弱地說“那個,寶貝兒啊,陽臺風大,還是回屋裡去吧!”要是被哪個路過的色狼看到了,那他豈不是虧大了?不行!此等美景只能他才有資格看,誰敢用目光非禮他老婆,非要把那人的眼珠子給挖出來不可!
走到客廳裡,藍若斐才將布條解開,“登登登登!生日快樂!”捧起她精心裝飾的心形禮盒,笑得很燦爛,那雙清澈的眸子裡,寫滿了期待。
“早安!”感覺到兩人的身體還緊緊貼在一起,藍若斐不禁有些赧然,而看到男人胸口那清晰的牙印,她就更是恨不得挖條地縫鑽進去了。
如果他沒猜錯,這女人應該煎了牛排。
聽到邁巴赫那低沉的引擎聲,藍若斐便知道他回來了,趕緊飛奔著衝出門口,在他還沒進門之前就及時攔住了。
他不想否認,自己這輩子是徹底完了,就這麼栽在這女人的手裡。而他,甘之如飴。
明大少生日遮天,藍若斐特地讓他送自己的“上班”,到了地鐵入口揮手告別,跟平時沒有什麼不同,然後明可帆就驅車到l。k大廈處理公務。
明可帆難得配合地沒有唱反調,乖乖轉過身,讓她可以順利地套上浴袍。
他現在竟然在懊悔,為什麼不早點兒認識藍若斐呢?在她過去的生命中,有什麼人來了又去,他壓根兒就不知情。心裡沒底兒的是,不知道那些應該在記憶中的人和事兒,會對她有什麼樣的影響。
目送那輛邁巴赫揚長而去,藍若斐立馬招手攔了一輛計程車,開始她的偉大計劃。
在他刻意的撩撥之下,藍若斐早已沒有了抗拒的能力,只能順應本能,配合著他的動作。當意料中那疼痛來襲時,她還是不爭氣地掉下了眼淚,彷彿被撕裂了身體。
僅僅掙扎了幾秒鐘,他就決定放棄去一探究竟的念頭,轉身下樓,去給她煮薑糖水驅寒。就算心裡有了個疙瘩,在他的心裡,藍若斐也還是要放在第一位的,沒有之一。
將那條經過特殊處理的棉麻質地手帕拿在手裡,格外柔軟,而且上面似乎還有著淡淡的香氣,很清新的桂花味兒,不是任何一種香水。
“我怎麼會討厭呢?喜歡得不得了!你這個小傻瓜!”忽然想起了什麼,明可帆拉起她的手,仔細端詳了半天,“沒受傷吧?有沒有被針扎到手?以後這麼危險的事兒就別做了。”
將早就準備好的布條拿出來,藍若斐“嘿嘿”傻笑兩聲,抬起手比劃了一下,示意他轉過身去,“乖乖聽話照做,我保證你不會失望的。”
每一針每一線都認真無比,生怕落手處不夠完美,還得繡一針,就拿起來端詳一會兒,確認沒有問題後才繼續下去。
沒好氣地白了她一眼,凌春對藍若斐說“若斐啊,哪兒來的瘋狗在這裡亂吠啊?怪煩人的,也難怪她上哪兒都不受歡迎了,居然連這麼點兒自知之明都沒有,真是可悲!”
明知道他的定力有多差,還要刻意穿條這樣的睡裙?她那雙修長的美腿筆直地站在那裡,身子趴在欄杆上,姿勢誘人極了,也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那條裙子若是再往上移一寸,就會……
“謝謝你,寶貝兒!”接過禮盒,在她的菱唇上輕啄了一口,“我可以拆開了嗎?”
當某一天,老哥在msn上告訴他老二,我完了,我好像喜歡上那個笨女人了,你說是不是很悲催?
裝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藍若斐輕撫著額頭,嬌聲說“帆……人家剛剛好像喝多了,現在頭好暈哦……”
這話讓藍若斐無語地翻了個白眼,如果繡花也叫危險,那人家那些挖礦的,建築工地的工人,又該叫什麼?高危工種嗎?
從藍若斐的手裡接過她的包包,明可帆看了看她,“進去吧!”心裡像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彆扭得很,他是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