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員工?如果真像你說的那麼容易,那盛天集團裡面豈不是到處都有關係戶?遊樂場怎麼可能做得好啊?你根本就是在侮辱總裁,侮辱了上頭那些領導!”
“有些事情沒有真憑實據就不要亂說話,更不要指桑罵槐地亂罵人,做人還是積點兒口德比較好,不怕有報應嗎?”凌春一步上前,將藍若斐護在身後,為她打抱不平。
在他過去這麼多年的生命中,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女人一旦柔弱的時候,可以像小鹿斑比一樣,叫人看了就想好好呵護一番。更不知道,心尖上的人兒一旦落淚傷心,原來自己的心裡是會比她還要痛上一百倍的。
關於親生父母的情況,她只能說,自己真的一無所知,根據當初藍勁松夫婦所提供的資訊,也毫無頭緒,所以根本就無從查起。
感激地對她笑了笑,藍若斐拍拍她的肩膀,“放心吧,我沒有受影響,反正她也不是我的誰,我幹嘛要在乎她說了什麼?”
“hello,我叫凌春!以後多多指教啦!”圓臉女孩兒很是熱情地對她們擺擺手,熱情洋溢的笑容極其有親和力和感染力。
“怎麼了?剛才夢到什麼了?夢到媽媽了?放心吧,他們在美國都好好的,我每天都有跟那邊的特護通電話,他們過得很好,爸爸的身體情況也很穩定。”看到她若有所思的樣子,回想起聽到的隻言片語,明可帆耐心地向她解釋著。
兒童劇場的負責人是個很和氣的人,約莫三十歲左右,一點兒架子都沒有,甚至還和藹可親地跟她們說“你們可以直接叫我趙姐,而不是趙主管。”
他有他的政策,她自然也會有她的對策。不過就是口頭上答應而已嘛,又不會有人知道,反正她是不會做任何有違道德底線的事兒,身正不怕影子斜。
就在親眼目睹她的驚慌失措後,明可帆只想著,要為她撐起一片晴天,不再讓她傷心難過,也不能讓任何人、任何事兒傷害了她。
藍若斐去報到的時候,會議室裡頭已經有好幾個人坐著了,見到她進來,彼此也只是點了點頭,算是打招呼。畢竟在這個時候,也不好大聲喧譁,免得影響了自己樹立的良好印象。反正來日方長,以後多的是機會可以閒聊。
好一個先禮後兵,前一分鐘還在熱情洋溢地表示歡迎,那一堆好話不過是個幌子,重點卻在後面。
那個支離破碎的夢,已經不是第一次出現了,每回夢醒之後都能讓她有種死裡逃生的感慨。會不會是休息不好,導致這個現象的發生呢?可是她最近每天都在家裡待著,又怎麼可能睡不好?
從鏡子裡平靜地與她對視,藍若斐反問“這位同事,我的記憶告訴我,此前我們壓根兒就不認識,請你不要裝出一副和我很熟的樣子,整天對我妄加評論。”
她自然知道莫芊芊是有意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兒這麼說的,無非就是要讓她受窘,讓她成為眾矢之的。不得不說,論心計,她當然比不上莫芊芊,至少她做不到如此表裡不一。
“就是,看到她都覺得汙了我的眼。”很有默契地應了一句,凌春得意地冷哼了一聲,便跟著她往外走了。
一再被人扣上這麼一頂帽子,藍若斐真心覺得冤屈。莫芊芊看她不順眼也就罷了,畢竟她曾經誤會過自己和牧君揚的關係,可是這個衛慧靈又是怎麼回事兒?如果當初面試的時候不算的話,今天才是她們第一次見面,在此之前,藍若斐連她姓甚名誰都不知道。
溫熱的薄唇,如同蝶翼的觸碰,癢癢的,還帶著他撥出的氣息,讓藍若斐一時之間招架不住這樣的曖昧,偏過頭躲開。
一聲驚呼,藍若斐驀地從床上坐了起來,臉色蒼白得連一絲血色都看不到,而驚恐得瞪大的雙眼裡,卻蓄滿了淚水。
遊樂場裡誰人不知,誰人不曉,這位莫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