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著江世天:“昨天是你放了他們是不是,是你在暗中幫助他們對不對?”
皇上慵懶的靠在龍椅上笑著問道:“皇兄在說什麼呢?朕怎麼一句聽不懂呢?”
江世天指著江世乾:“一定是你,原來一直是你在騙我對不對,我江世天瞎了眼睛幫助你這條毒蛇。媲”
江世乾慵懶的笑顏漸漸的沉了下來,一抹殺氣從眼中劃過然後又恢復平靜慢慢的說道:“皇兄這話說的有點過分了吧,朕執政以來哪樁事情不是聽皇兄的意見的,朝上的大臣哪個不是皇兄的心腹,朕這皇帝,呵呵,皇兄自己比誰都清楚,徒有虛名罷了。”
江世天冷笑著:“皇上這是在怪我,獨攬大權嗎?”
江世乾走下龍椅彎下腰將一本本的奏摺撿了起來,不在理會江世天,滿身浮上一層冰冷的氣息,良久偌大的上書房裡只有江世乾撿奏摺的聲音,將奏摺完好的放在御案上,江世乾慢慢的說道:“朕從來沒有怪過皇兄,是朕不中用,是朕無能。”
江世天冷哼了一聲,他不想再被他柔弱的外表欺騙,可是語氣卻不自覺的緩和下來,江世天說道:“你和江世安私下裡交好,你一定知道他們躲在哪裡?”
江世乾看著江世天眼神裡的挫敗心裡暗暗地想著昨日那一擊果真讓江世天措手不及,江世乾搖著頭:“朕不知道他們在哪裡。”
江世天冷眼看著江世乾:“皇上最好說實話,如果你在這樣包庇他們,我自然會讓皇上知道我的厲害。”
哈哈。。。江世乾大笑著:“朕自然知道皇兄的厲害,昨晚的京城被皇兄翻了幾遍,出動了不下兩萬的兵力,把京城圍了像一個鐵桶一般,可是那兩萬的兵力如何從天而降,朕記得京城的護城軍並沒有出動,而且護城軍除去老弱殘兵也不足兩萬,怎麼突然出現那麼多強健的兵勇。”
江世天心中一愣,昨日他雷霆大怒什麼沒有想就出動了自己的護院兵,說是護院兵其實是他暗中培養的童子軍,江世天說道:“那是我的護院兵其實也沒有那麼多隻是虛張聲勢一下。”
江世乾冷笑了幾聲:“是嗎,也許朕站在城牆上看錯了。”江世天看了一眼江世乾似乎覺得自己中了計,江世乾這次是來探查他的虛實而已。
江世天說道:“你要什麼?”
江世乾問道:“什麼我要什麼?”
江世天說道:“我知道現在齊國百廢待興,我說你要什麼,你才肯把他們兩個交給我。”江世天生氣的說道。
江世乾笑著說道:“皇兄果真是聰明人,這朝政從來不是朕一個人處理的,皇兄也知道國庫現在虧了兩百萬銀子。”
“什麼?兩百萬兩,我哪裡能籌措那麼多的銀兩,我沒有。”江世天心裡慌了一下。
江世乾說道:“皇兄每年都打著過壽辰的幌子辦晚宴,朝中大臣每年送的禮物可能都不止這個數吧。”
江世乾看著江世天的臉滿是震怒,這些年江世天在朝中有恃無恐的培養自己的勢力,中飽私囊,他都是睜一眼閉一隻眼,不是不想質問可是他這個皇帝沒有實力制衡與他直到現在依然如此。
江世天咬牙切齒的說道:“你這是在要挾我。”
江世乾端起御案上早已經冷掉的茶水輕輕吹著茶碗中漂浮的茶葉慢慢的說道:“就算是吧,朕是皇上,國庫虧空朕不得不想些辦法。”
“好,我答應你,明日兩百萬我必當送上。”江世天轉身離開,身後帶著一股冷風又將御案上的奏摺翻起刷刷的響起。
德順端來一碗濃稠白色的湯汁走過來說道:“皇上藥湯來了。”
江世乾端過來有點皺著眉頭說道:“這藥湯真難喝。”說完一口喝掉藥湯。
德順笑著說道:“可是這藥湯好像對皇上的病真的很管用,皇上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