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老人說著忽然大笑起來,可是笑容裡卻有著一種讓人心酸的寂寞:“小兄弟你是不知道,多少年了,就沒一個人在我面前說話跟你一樣,想到什麼說什麼,也不怕我生氣或者不愛聽,直來直去,聽著就舒服。”
“怎麼?難道別人跟樊哥說話都是怕馬匹嗎?”陸飛聽的哭笑不得,半真半假道。
“狗屁!”老人聽完卻是一頓臭罵:“拍馬屁還好點,至少還能說話,關鍵是每個人見了我都跟老鼠見了貓似的,怕的要死,一句話都不敢說,好像說句話我就會崩了他們似的。”
“那確實挺鬱悶的。”陸飛附和道,從老人的話裡更確定了這個老人的身份不簡單。
“是啊,這麼多年都是這樣,換成是你也該悶死了,他奶奶的,小兄弟,不是我跟你訴苦,老哥哥我在這御景山莊裡都住了快十年了,除了每隔一段時間定期出去去醫院檢查身體,就沒走出過御景山莊一步,老子覺得就跟被圈起來似的。”
“樊哥你既然想出去那就出去多轉轉,心煩了出去轉轉心情怎麼也會好點,怎麼,難道別人不讓您出去?”陸飛聽的一陣不解。
“他們倒不是不讓我出去。”老人說到這裡更加惱火,忽然伸手指了指站在門口如同一根標槍似的中年男人:“你看見了沒,我在這裡還好點,身邊只有他們幾個跟著,我要是一走出御景山莊,身邊肯定會跟著一大堆人,連救護車都隨時跟著,好像老子出門就會摔死一樣,你說要那樣我還出去做個什麼,什麼心情也被他們搞沒了。”
“那倒是!”陸飛點頭,忽然有點同情起眼前的老人來,如果老人說的這一切都是真的,那這個老人確實有點可憐,雖然看似身份尊貴,可是卻等於已經沒了自由,正如他自己說的,就像是被圈起來一樣,如果是換做自己,陸飛覺得別說十年,估計一個月都受不了就精神崩潰了。
“小兄弟,怎麼樣,剛剛老哥哥提出的那個要求你能不能答應老哥哥,老哥哥知道你也有自己的事情,也不強求你,只要你什麼時候有時間就來這裡看看我,陪我說說話,喝喝酒?”老人再次看向陸飛,臉上露出強烈的期盼,就像是一個渴求大人獎賞的小孩兒一樣。
“樊哥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既然咱們是兄弟了,這點要求算什麼,只要我有時間肯定經常過來陪你。”陸飛保證道。
“那就好,我就說我沒認錯這個兄弟,來,咱們繼續喝酒。”老人聽完大喜,伸手就搶陸飛手中的酒杯。
“靠,還喝?”
陸飛一縮手把酒杯放在了自己面前,看著老人臉色忽然變得嚴肅下來:“樊哥,既然我答應你以後常來陪你,你也得答應我一件事的行。”
“什麼事,只要不是叛國的事情,你隨便說,我都答應你。”老人想也不想的說道,眼睛依舊死死的盯著陸飛手中的酒杯。
“剛剛門口那位大叔說了你不能多喝酒,今天咱們喝的也不少了,反正以後經常過來陪你,要不今天就這樣,咱們下面吃點飯,聊聊天,或者你喜歡做什麼我陪你?”陸飛看著老人說道,很認真。
“這……”老人的臉色一變,有些不捨的把目光從就被上收回去,咬了咬牙沒有堅持:“好,那咱們就先吃飯,吃過飯,小兄弟你陪我下兩盤棋,我告訴你,下棋我可是高手。”
十幾分鍾後。
陸飛目瞪口呆的看著面前棋盤,然後目瞪口呆的看著對面滿面紅光一副洋洋得意的老人,艱難的問道:“樊哥,你確定你真的是象棋高手,而不是圍棋高手?”
“廢話,圍棋那種婆婆媽媽的東西才懶得下,老子學的就是象棋,象棋多直接,殺氣多重。”老人傲然的說道:“怎麼,下一步沒法走了吧?”
“將!”
陸飛一句話不說,直接把自己的“軍”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