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情人、迷倒萬千少女,我看暴風雨先生才是真正的女性殺手,無論什麼樣式、什麼風情、什麼內容的,都能讓你一一抱入懷中。”
河山被他說的有些不好意思,紅著臉看了梅蘭花那生氣的俏臉一眼,他看著汪京海問道,“你來這做什麼?這次的事件沒你什麼事吧。”
嘆出一口濁氣,汪京海小聲在河山耳邊說道,“家父和我一樣,都好那一口,所以昨晚出事了。”
“……”想到之前那個和自己抬槓的汪季中汪導,河山很快的將眼下這個男人與他聯絡在了一起。
你還別說,仔細看,果真是對父子,不用驗dna的。
想到自己的龍骨傳媒現在缺的就是一線影星,河山眼咕嚕一轉,衝著汪京海說道,“這次的案子上面盯的很緊,估計你那老父親免不了牢獄之苦了。”
在來的路上,其實汪京海就託關係打了很多通電話,其中還包括了他玩的比較好的何魏陽,但一聽說河山人好像就在花城,這個何家大少嚇的就立馬不敢過來了。
而且花城不比燕京,這地方,何家的勢力還沒有達到左右政壇的力量,所以要說救人出來,他也是做不到的。
由於求門無路,汪京海只好獨自趕來先看看自己父親的傷情再做打算。
偷偷瞄了一眼梅蘭花那另類的白色紗裙,汪京海看著河山問道,“你和你梅家大小姐很熟?”
河山點頭,不以為意道,“怎麼了?”
“幫我個忙,算我這次欠你的。”汪京海說道,“梅家在花城可是有一定實力的大家族,而且眼前這個梅小姐可是花城獨一無二的公關女郎,無論什麼男人,只要和她談判都要吃大虧的,而且我還聽說,她和花城刑偵大隊的周永利局長很熟。”
砸了砸嘴,河山為難道,“難啊,聚眾嫖#娼、強#奸不遂,這可不是小案子,哪能憑臉面放人啊。”
“我也知道這次父親是捅了大簍子,可上次我在澳門被抓,可是他費力把我保出來的,對於父親,我是有愧的。”汪京海傷感道。
河山無語了,這對奇葩父子,兒子進去了老子保兒子,現在老子要進去了,兒子又要保老子。
瞄了一眼梅蘭花那粉嫩的俏臉,河山故作疑惑道,“就靠她一人行嗎?萬一那局長不買她賬,怎麼辦?”
像是看傻瓜一般看了河山一眼,汪京海有些上火的說道,“老哥你不是吧,像她這麼漂亮的女人,裙子一脫,還有辦不成的事情?來花城之前我就聽聞花城有四大閨秀,現在眼見為實,真是另我神情激盪。”
“……”兩人一直偷偷摸摸的在聊,又不斷的用眼神瞄自己身上的性感部位,不一會,梅蘭花就察覺到了異樣。
由於她與河山是大戰結束後直接就趕來了醫院,所以梅蘭花身上穿的還是潔白的紗裙,只不過在兩人大戰中,紗裙已經走樣,後來在路上,怕外人看著怪異,河山又幫著梅蘭花將裙子加工了一下。
所以在汪京海的眼神中,梅蘭花的裙子是那麼的短,大腿是那麼的白,深v露背又露的那樣的深,彷彿美人一彎腰,他就能順著那深v看到裙子內裡的一道縫隙。
踩著腳下那十厘米左右的白色高跟鞋,梅蘭花蹙眉一皺,看著河山問道,“你們兩個在說什麼呢?”
河山臉很紅,他還在想著汪京海剛才那話裡的意思,什麼叫裙子一脫啥事幹不了?這可是我的女人!當然,他這會還不想讓汪京海知道,要不然,原本要欠他一個人情,反而便是順理成章了。
“梅蘭花小姐,很高興認識你。”河山不吭聲,汪京海倒是主動的想去揩油了,他伸出自己的大手,眼睛直勾勾的盯著梅蘭花的俏臉,沉醉道,“真是出水芙蓉,一顧傾人國。”
“……”啪的一巴掌,河山將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