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止呢。這女的簡直就是奇葩中的戰鬥機,她的花邊故事太多了,三天三夜都講不完。”
“她現在被查,是和誰有關?”我有些無奈地搖了搖頭,又問小畫。
“和她勾結在一起的人太多了,她這一回絕對是保不住了。我看靳言這一次打算怎麼辦?姐,我可得提前給你打一打預防針。要是靳言又回頭找你的話,這樣的男人你可千萬不能要。他能和那樣的女人在一起,我以前真是看走眼了。你都不知道h城有多少人瞧不起他,他頭上的綠帽不要太多。”小畫又說道。
“小畫,夠了!”大姐見我臉上的神情淡漠,連忙制止了小畫。
“沒事,你還知道,你說說看吧。我常年在鄉下,對h城那些事的瞭解真不多。”我說。
“其他也沒什麼,反正陶賤人這一次算是基本完了。你看隔壁,開業到現在就沒怎麼營業過,生意也不好。也不知道她哪根筋搭錯了,跑到咱們的地盤裡來搶生意。”小畫說道。
“我倒是覺得,靳言這兩年忍辱負重。也許讓陶夢然來這裡開農家樂,或許是靳言的主意。憑我對靳言的瞭解,他是不會喜歡陶夢然這樣的女人的。他之所以和她在一起,也許更多是因為想利用她。”刑風突然開口說道。
我不禁把目光投向了刑風,刑風環視了一圈之後,又說:“這兩年靳言沒有和我聯絡,但是每次見他他都心事重重的,完全不像以前那麼輕鬆。這兩年悠品的市場銷售額一直很穩定,可見他下了不少功夫。依我看,靳言沒有像表面的那麼膚淺。他和陶夢然在一起,一定有他的原因。”
“男人和女人在一起,哪有什麼原因不原因的。陶夢然那樣的女人能讓那麼多的男人中招,肯定有能讓男人喜歡的地方。靳言也不過就是個普通的男人,被吸引了也很正常。”小畫說道。
“有一天深夜裡,我接到過靳言的電話。靳言問我小書和趙秦漢在一起幸不幸福,當時我說了違心的話。我說小書和趙秦漢在一起挺和諧的,靳言很久沒說話,之後就掛了,聽聲音好像是喝多了,聲音都是嘶啞的。他這兩年憔悴了不少,看上去沒有前幾年那麼輕鬆了。”一直沒有說話的大姐這時候突然開口了。
我聽大姐這麼說,不禁更加愕然。小畫於是又說:“他和我姐畢竟那麼多年了,兩個人經歷過那麼多次的分分合合,他也不能那麼快放下。不過我可是親眼看見他和陶夢然在一起。有一次和秦洋唱歌的時候遇到靳言和陶夢然在招待客戶,當時陶夢然喝多了,整個人都掛在靳言的身上,我都看到了,我心裡氣死了,不過一想姐你反正也嫁給別人了,就沒和他們計較。”
“算了……都過去了,是是非非的,霧裡看花看不真切,也不重要。就是眼下,我們都要想想怎麼度過難關。”我說。
刑風也附和,於是接下來我們圍繞著怎麼儘量規避風險討論了很久,大姐的邏輯思維一向特強,一晚上的討論之後,她直接給我們拿出了方案,接下來,我們就打算那樣去做,至於能不能成功,一切就看天意了。
第二天中午,我和大姐還有小畫一同前往神女山上的道觀進香,神女山上原本有一座殘破的道觀,文革時期被徹底剷除了,如今修繕神女山之後,把道觀重新建了起來。我和大姐早就約定好要去上香,但是一直沒能抽出時間,最近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我們打算唯心一把,去道觀裡祈福。
一大早我和大姐就出發了,我們從山腳登臺階而上,沿著剛建好的階梯一層層往上攀巖,走了一個多小時才到達了神女峰。寺廟就建在神女峰的峰頂之上,到廟裡後,我和大姐各自買了香虔誠地參拜了一番之後,見旁邊有位道士,於是我和大姐各自搖了搖籤。
我搖了一次,簽上寫著“菱花鏡破復重圓,女再求夫男再婚。自此門閭重改換,更添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