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摸雕塑的手,那一刻,心裡竟有一種神奇的感覺,彷彿有一個聲音在對我說“不要害怕,活著就是美好的”。
我們站在雕塑面前凝望了刑雨好久,天忽然起風了,天色漸漸黯淡了下來,大姐輕輕在我耳邊說:“小書,我們下山吧。”
我點了點頭,正想轉身離開的時候,忽然看到一個面龐酷似靳言的男生牽著一個女生的手來到了神女碑前,他們一靠近,便給人一種朝氣蓬勃的感覺。男生和女生興致勃勃地看著碑文上的簡介,我聽到女孩對男孩說:“靳飛,神女難道是什麼神嗎?我怎麼之前都沒有聽說過?”
當女生喊這個男生名字的時候,我不由得心裡一愣,原來是靳飛。沒想到兩年不見,他的相貌氣質又有了微微的改變。乍一看看去,和大學時代的靳言特別神似,同樣身穿潮裝,同樣的髮型,甚至說話的聲音都十分相似。
大姐見我一直盯著他們看,連忙也望了過去。靳飛和靳言太像了,大姐忍不住說了一聲:“這不是靳言嗎?”
“不是靳言,是靳言的弟弟靳飛。”我小聲說了一句。
不想靳飛聽到了,立馬轉過頭來,見到是我,頓時也吃驚了。靳飛愣了一會兒之後,有些手足無措地小聲喊了一聲:“嫂子。”
“誰啊?你認識啊?”女孩轉過頭來,好奇地問靳飛。
當看到女孩的面容時,我和大姐都忍不住愣了神。這……這姑娘也太清麗了,我從未見過素顏還能如此水靈的姑娘。可是這姑娘看著有些微微的面熟,但一時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靳飛,好久不見。”我愣了許久,這才回過神來。
“嫂……不,姐姐,你怎麼也在這兒?”靳飛大概不知道該怎麼稱呼我,所以一時有些支支吾吾。
“我們來爬山,這是你女朋友?”我不禁問道,忍不住又看了那姑娘一眼。
姑娘身高大概一米六的樣子,個子小巧玲瓏十分清瘦,鵝蛋臉,眼睛很大,笑起來彷彿要溫暖全世界一般,她站在靳飛身邊愈發襯得靳飛十分高大。我越看這個姑娘越覺得好看。
“不是的,姐姐。他在追我,我還沒答應呢。兩位姐姐好,我叫沐歆。”姑娘大大方方地對我們伸出了手,我和大姐不由得相視一笑,隨後和她握了握手。
因為意外邂逅了他們,所以我和大姐帶著他們在神女山上的各處景點轉了轉。我和大姐自小在神女山山腳下長大,對於這裡的植被、傳說、特色瞭如指掌,我們細緻地給他們講解了一番。
當遇到他們的時候,我才忽然覺得自己不知不覺青春已經不再了,看著他們身上洋溢位來的那種由內而外的青春氣息,看著兩個年輕人明明相互喜歡、姑娘卻佯裝高貴矜持的小模樣,看著他們牽著手不時尖叫不時抒情的明媚模樣,突然間覺得幸福原來如此簡單。難道成長,竟是一種幸福感逐漸缺失的過程嗎?
陪著這一對小情侶同遊了一番之後,我邀請他們去我的農家樂做客,此時天也已經黑了,他們本來就需要找住宿的地方,所以我一邀請,他們就答應了。
靳飛的樣子愈發地帥氣了,他的臉龐同樣白皙而乾淨,也像靳言一樣喜歡穿黑色的衣服,但不會給人沉鬱的感覺。他的身高比靳言還要高兩公分左右,因為同父異母的緣故,靳飛的相貌不似靳言那樣稜角張揚看似冷漠,相反,他身上有他媽媽那種溫暖和煦的氣質,雖然年紀小卻已經很懂得照顧人了,細膩體貼這一點上,他相比於靳言有過之而無不及。
“靳凡呢?怎麼沒和你一起來?”我不禁問道。
“靳凡去當兵了,自從看了兵哥哥的電視劇之後,他就發誓要去軍營為祖國效力呢。”靳飛笑著說道。
“那你怎麼沒去?”我不禁笑著問道。
“我要是去了,等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