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一趟,我們必須給你強制戒毒。”
靳言看了我一眼,隨後說:“不了,我想在家陪我老婆,我相信我能克服。”
靳言的話讓我十分意外,陳警官見靳言這麼說,隨後對我說:“我們還有要事在身,我先走了。你們家我會派人暗中監視,同時會有一位警員專門陪同,這算是給你們的優待。如果能夠破獲這樁大案,不單單在國內,在國際我們中國警察都會揚名立萬!”
“我們會全力配合的,我相信多米也會全力配合。希望陳警官對他從輕發落,他其實就是多芬的一顆棋子。”我連忙說道。
“這個我當然明白。我讓人送你們回去,我們也要走了!”陳警官說完,又對著屋外的一幫工人說,“今天的事情,希望你們不要往外傳,一會兒我會讓下屬逐一登記你們的資訊。如果資訊洩露出去,你們這一幫人都要被我請到警察局裡喝茶!”
陳警官是一個不怒自威的人,他這麼一說,咫樹和他的工友們嚇得頭全部縮了起來,陳警官讓人帶著多米離開。
多米臨走前,回頭看了我和靳言一眼,我們用同樣的微笑和眼神看著他,他的目光極其複雜。我想,他還有一長段的心路需要去走。
陳警官安排了兩位警察把我們送回家去,臨走前我們和咫樹聊了幾句,讓他以後務必聯絡我們。咫樹滿口答應,雖然心裡無數疑問,卻一句都沒有多問地把我們送上了警車。
路上,靳言溼漉漉地坐在我的旁邊,他的身體一直在不停地抽動,他緊緊握住我的手,握得我的手都彷彿要斷了,可想而知那種感覺究竟有多難忍。
“像是有無數螞蟻在身上爬,老婆。”一回到家,靳言痛苦地說道,因為過於難忍,他難受地趴在了地上。
“我先給你換上衣服吧,我究竟該怎麼做,才能讓你能夠好受一點?”我看著靳言這樣,心裡無比揪心。
“沒事,我能扛過去的。如果連毒癮我都能扛過去,我想人生就沒有我過不去的坎了。”靳言邊冒著汗邊喊道。
他難受得在地上滾來滾去,最最難忍的時候就讓我用針紮在他的身上,他說身體感覺疼痛的時候,那種感受便會輕一些。於是,我只能一邊揪心地看著他艱難地煎熬著,一邊用針在他的身上、手上輕輕地刺著,一開始他還能感覺舒服一點,後來他要求我越來越大力,我完全不忍心,他急得直接從我手裡搶過針,狠狠地全部扎進了自己的肌肉裡……那一刻,我心如刀絞,卻無可奈何。
就在這時候,刑風給我打來了電話,刑風在電話裡說:“小書,我給靳言找了一個針灸師,據說他已經成功治療了好幾位毒癮患者,我現在帶他去你家的路上,你彆著急。”
“太好了!那你儘量快點兒!靳言已經熬不下去了!”我連忙說道。
此時,我已經在靳言的要求下,用繩子再次把他捆住,他已經難受得神志不清雙眼發紅,那副樣子看得我既難受又害怕,恨不能把那個女人千刀萬剮!
刑風帶著針灸師很快就趕到了家裡,我連忙收拾了床,讓靳言躺在上面,在針灸師的運作下,靳言漸漸情緒平復下來。
“下午,是不是約了要和她見面了?”刑風把我拉出門外,問我。
“嗯,但是不知道那個女人會不會來,好訊息就是多米已經被陳警官帶走了,我們把多米的身世告訴了他,多米聽了之後觸動很大。靳言說如果多米能夠招供,將來他從牢裡出來,我們會不計前嫌地接納他,陪他過另一種人生。”我說。
“那真是一件天大的好事!”刑風聽到後說道,隨後又說,“你大姐最近一直在想方設法看看能有什麼辦法能夠幫靳言早點戒掉毒癮。藥物她有,但是怕靳言形成藥物依賴,那樣更不好。我們還是得找找其他的方法。”
“嗯,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