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我會爭取更快一點到你身邊,希望我出現的時候,你還沒有被人搶走。不多說,請為我珍重。——你永遠的小賴皮
真是混蛋一樣的男人啊,為什麼字字如此撩我心?為什麼想我愛我卻要躲著我?為什麼不願意和我一起面對?為什麼要選擇一個人孤獨地去走?我淚落不止,我無法控制自己對他的思念,也無法停止眼中的淚水。
曾經在一起的三年裡,我都沒有逼他學會用文字和我交流感情的方式,沒想到如今他卻自己主動用這樣的方式和我交流,我明白他也在想念我,我明白他認為這是最好的控制思念的方式,我明白他可能現在過得很辛苦可是在學著堅強,我明白他或許和我在s市的那一年裡一樣強撐著獨自走好長好長一段路,他沒有告訴我他究竟要達成什麼條件才能再度回到我的身邊,他沒有給我具體的期限,他沒有讓我等他,可是我卻心甘情願為他守候為他等待。
思念一個人的滋味真的好痛苦,走在沒有他停留的城市裡真的好痛苦,這座曾經我們牽著手去過無數地方的城市如今一片冰冷,沒有一個地方能夠讓我感覺到溫暖,因為沒有一個地方還能找尋他的蹤跡。街邊並肩而行的情侶,單人電影票,夜裡一個人輾轉反側的孤獨,推開門人去樓空的寂寥……種種情形戳人淚點,思念一次次襲來,防不勝防。
我每週去療養院探望一次他的父親,每一次去的時候許阿姨都在,這個看上去弱不禁風的女人,對自己的丈夫始終不離不棄。靳言的兩個弟弟上了費用高昂的寄宿學校,許阿姨便辭了護工,每天住在療養院裡陪著自己的丈夫。
這一次我去的時候,許阿姨臨走的的時候對我說:“靳言寄了十萬元錢回來了,錢從國外打到我的賬戶裡,給我打了個電話問他爸爸情況。這孩子,突然變得懂事了好多。”
“阿姨,什麼時候打過來的?他用什麼號碼打給你的?能告訴我號碼嗎?”我一聽,鼻子不由得就酸了。
許阿姨拉著我的手,溫柔地看著我說:“前幾天打過來的,我告訴他你經常會過來陪我,他說讓我轉告你一聲辛苦了。讓我們都別擔心他,說他現在很好。號碼沒有顯示,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或許他不想讓我們聯絡他。”
“阿姨……”我眼眶一下又紅了起來,拉著許阿姨的手,不知道該什麼是好。
“傻孩子,別想太多,他聲音聽起來和從前一樣,不用擔心的。他是成年人了,會懂得怎麼照顧自己。”許阿姨見我這樣,忍不住抱了抱我,柔聲安慰道。
靳言的父親做完手術後便一直沒有沒有起色,如今像沉睡了一樣,每天異常安穩地躺在床上,許阿姨告訴我,為了節省費用她打算把他接回家自己護理,現在正在和醫院的護工學習護理的知識,等她一個人都能上手的時候,她就把他接回家去。
很欣慰她和靳言都如此迅速地接受了家庭的落魄,很欣慰許阿姨在這個時候還堅守在靳言父親的身邊,或許平淡瑣碎的時光裡有的只是柴米油鹽的牽絆,只有在突如其來的災難或變故面前,我們才能感受到一個人的真心。
我的靳言,他終於不再是從前那個紈絝公子,他終於開始用自己的肩膀扛住家庭的重擔,當聽到許阿姨說他寄來錢後,他對家庭的那份責任感讓我的心更加堅定不移地追隨著他。
許阿姨最後對我說:“靳言臨走前對我說,讓我放心,他一定會調查出是誰突然整垮了本色集團,他還說他一定會在他父親醒來之前,把本色大廈奪回來。這孩子,志向大著呢,只是成功哪裡那麼容易……”
走過荒蕪 169 男人的愛只有一次
轉眼兩個月匆匆而過,在我的打理下,公司終於不再是之前那一片凋零的景象,安全度過了資金週轉緊張期的刑風給我這邊注入了一筆資金,我開始大力招兵買馬,透過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