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黑濯唇角抽了抽,走到俠客身邊,拍拍他的肩:“唉,對不起了,我想不到小伊會拽文,嚇著你們真是不好意思。”
轟一聲——俠客和飛坦只覺五雷轟頂,外焦內嫩。
俠客睞了黑濯一眼,往旁邊閃開了幾步,遠離了她:“不要拿你不清楚的腦筋代入我們的想法。”
“過分!”黑濯扁著嘴趴進小伊懷裡,一陣抽泣:“伊~~~~小白欺負我。”
……
一個大男人靠在大美人懷裡哭泣,這場面說有多詭異就有多詭異,所有人都悄悄移開了視線,不想再毒害自己的眼睛。
“伊爾謎。”席巴突然嚴肅地開口。
這下子他成為眾人焦點。
“下回你跟黑濯換個角色。”
除了默然的黑濯和伊爾謎,其他人點頭。
黑濯唇角再抽,抬頭一看,伊爾謎仍是面癱,於是翻翻白眼,坐回椅子去:“切,爸爸你也太多事了,吃個豆腐你也要管。”
席巴頭上暴現十字路口,狠狠地瞪了黑濯一眼。
黑濯當他眼抽筋,無視那兩道充滿殺意的眼光,愜意地拿起茶杯品茶。
“好了!小白、傘男,你們都來了,也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了,只要你們乖乖按我說的去當好花童和女儐相,那麼我信中提到的事件就不會發生。”
“你說……要我做什麼?”
飛坦陰惻惻的聲音硬生生地把這中央空調裝置揚出的冷氣比下去。
黑濯放下茶杯,搖搖伊爾謎的手:“小伊,我們這裡的空調要維修了吧?”
伊爾謎點點頭:“明天讓梧桐估算一下成本。”
霍地,所有人都看到藏藍色的髮絲在那一瞬間彷彿揚起了:“你別給我扯開話題!”
黑濯才不怕飛坦,身邊有揍敵客家的人在,她才不鳥他。
“傘男,只不過是當一回花童,這又沒什麼。”
飛坦真想撕了這女人,但他不能:“你可說得輕鬆,怎麼你不去當?”
“唉唉,下回你結婚的時候,我幫你啊。伴郎我好當,小伊給你當伴娘,怎麼說?”
有見過厚臉皮的,沒有見過這麼不要臉的,飛坦算是長見識了:“沒有這一天。”
黑濯揚眉,悄悄瞄了俠客一眼:“你說的哦,哪天想要結婚可別想我幫忙。”
這下飛坦沒聲音了,他當然知道黑濯在說什麼,更被提醒了自己剛剛說了什麼話,一時間沒言語了。
俠客以為飛坦被氣得說不出話來,不禁皺緊了眉,大義凜然地向前一步,大有犧牲小我的毅然:“你讓我穿女裝來,我也穿來了,女儐相是吧?我當也無所謂,飛坦當花童這事就算了吧?”
啊啦?竟然給我討價還價?
黑濯搖搖頭:“喂,小白,怎麼跟你分開幾年,你都沒變,那個單純啊……”
俠客氣結了,他自認很聰明,只有黑濯會說他單純來著。
“你淨在這裡說,怎麼不問問人家飛坦願不願意?”
“這不用說!”俠客認為飛坦這麼驕傲的人怎麼也不會願意當花童。
黑濯挑高眉:“為什麼不可能?孩子,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的。”
她不就從另一個世界穿過來了,還有什麼不可能?
俠客還想說什麼,但飛坦接下來的話卻把他給嚥住了。
“成交,花童我當。”飛坦不想再說什麼:“給我安排住處,我不想再見到你。”
“哦,明天你還是會見到我的。”
“希望那是最後一次。”飛坦咬牙切齒地說這麼一句話。
黑濯搖搖頭:“你怎麼了?你剛剛不是說成交了?最少我還要幫你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