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學習不再沉重!”黑濯一邊舉手一邊呼叫著口號。
“你現在不是要抗張自己的圓,而是要去感應自己的念,既然這些人都是你帶來的,身上應該殘存著你的念力,只要你能夠將圓使用在這一方面,找到遠方的人並不是不可能,至少能感應到他們是否跟你存在同一個時空內。”金不理會黑濯的瘋言瘋語,自顧自的說著。
“喂,有bug,如果他們都不在這個時空裡,那你說我又怎麼印證自己能不能感應到遠方的人?”黑濯提出疑問。
金聽罷一臉沉思狀,最後釋懷地打了一記響指:“你來,你把念留在我身上。”
“啊?”
“給我綁個念繩什麼的都好,只要你在我身上留下念”
念嗎?黑濯抓抓頭,想了一個好主意,勾勾手指。
金不疑有他,就捱了過去。
結果是一時不察被黑濯在額上親了一記:“好了,留下了。”
金捂著被親的額頭愣住了,不知道該害羞還是該噁心……
“好吧,接下來呢?”黑濯見金在發愣,有點無奈:“喂,發什麼呆啊,接下來做什麼?”
金比她更無奈:“接下來,我要離開這裡很遠,你試試感應我。”
“很遠?”
“對,我會到gi去,gi離這裡夠遠了吧,你給我標出我在gi的位置,以數字為順序,你記住了,只有全標對以後才能算合格。”
“啊……那樣子很難耶。”
“就只有這個辦法。”金撫撫仍存有發癢感的額,再嚴肅地問:“你都喜歡親別人額頭嗎?”
黑濯擺弄著gi的地圖:“啊,只是親額頭嘛,你只要別讓小伊知道就好,他會吃醋。”
“當你老公真鬱悶。”金唸叨著。
“什麼?”黑濯抬頭正想問清楚,金已經透過gi離開了。
獨對空寂的房間,她望望那明月,再看看被夜風吹得輕輕揚起的窗簾,最後盯著寂靜的夜景,心裡想:我究竟什麼時候才能睡。
無論黑濯怎麼地不願意,她仍是照著做了,連續進行了一個星期的特訓,早上到gi去設計遊戲,晚上就找金的位置。
趁著這一星期,俠客因為給自己定下了重大的目標,砍價殺價技術日益精湛,存的零錢爆滿了小豬撲滿。
終於,黑濯已經能明確地找到金的位置,而俠客也存夠了路費。
就在這一天,飯廳裡,眾人正準備吃俠客做的最後晚餐,金說話了:“小白,下了毒的食物不能隨便拿上桌。”
……俠客額上掛滿了汗,壓住心中驚恐,鎮定地面對幾人專注他身上的目光……毒?
飛坦悄悄握緊了傘。
“下毒?小白你下毒?”黑濯俠起一塊芹菜炒牛肉就往嘴裡放,嚼了嚼:“嗯,下的份量挺重的。”
“有毒。”金皺眉提醒。
黑濯吐了吐舌:“聽小伊說,我們家吃飯,都加毒的。以免以後出任務會被毒著……”
……
“所以這點毒吃少了無礙,吃多了最多就是拉肚子。”
聽黑濯說得平淡,聽的人則心驚,篤恩攪弄著一頭亂髮:“媽的,希望以後沒有人會出錢讓揍敵客家取我的人頭。”
“你這顆頭太髒,沒人要取啦。”李四特瞪了他一眼:“倒是想不到小白敢下毒。”
俠客抿緊唇保持冷靜,悄悄地退了一步。
黑濯對眾人笑了笑:“交給我處理怎麼樣?”
其他人聳聳肩表示沒意見。
見此,她滿意了,對小白勾勾手指:“還記得以前你敢挑戰我,下場是怎麼樣嗎?”
俠客再退了一步,仍是老實回話:“揍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