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出世呢!”
呂妍道:“你吹牛都不打草稿的!”
嚴小開道:“我什麼時候不打草稿……不,我什麼時候吹牛了?”
呂妍道:“你今年幾歲了?”
嚴小開道:“馬上二十四了!”
呂妍道:“那不過和我差不多大而已,還敢大言不慚的說我沒出世就會騎馬,難道你在孃胎裡就開始騎馬?”
嚴小開無語,很想問她一句,一千年前,你出世了嗎?
呂妍見他不說話,以為他在裝死,眼珠轉了轉,一個有心想他出糗的鬼主意就冒上心頭,張嘴道:“哎,姓嚴的,咱們來打個賭怎樣?”
嚴小開睜大眼睛,以為自己聽錯了耳朵,遲疑的問:“你要跟我打賭?”
呂妍道:“不錯,你敢嗎?”
嚴小開樂了,“我這輩子沒有什麼愛好,就是喜歡跟人打賭,尤其是女人,特別是很漂亮的女人!”
呂妍哼道:“行,那咱們來賭一場。”
嚴小開揚起手道:“等一下,如果我的記憶沒出錯的話,上次咱們打賭的時候,你還沒兌現賭注呢!”
呂妍道:“上一次我輸得不服氣,這一次你要真的贏了我,我就真的心服口服,你想要我怎樣我就怎樣。”
嚴小開道:“既然你這麼迫不及待,我有什麼理由不成全你。說吧,你想賭什麼?”
呂妍伸手一指馬匹之中其中一匹赤紅色的馬道:“你看到那匹馬沒有,那是一匹剛長成的公馬,從未上過鞍。我也不要你馴服它,你只要騎在它身上,堅持五分鐘不掉下來,我就當你贏!”
嚴小開一下就樂了,“我還以為賭什麼呢,原來是這個啊!”
呂妍挑恤的道:“你敢來嗎?”
嚴小開道:“有什麼不敢的。”
呂妍道:“那你去準備吧!”
嚴小開道:“準備什麼?”
呂妍指了指自己的身上,“穿上我這樣的騎士護具啊!”
嚴小開擺手道:“用不著!”
呂妍警告他道:“姓嚴的,你別不以為然,這匹馬性子可烈了,我的好幾個伺養員都被它踢成重傷進醫院呢!”
嚴小開一挺胸膛,“作為一個頂天立地的爺們,騎馬就要騎烈馬,喝酒就要喝烈酒,女人就要玩烈女!”
呂妍秀眉一蹙,當起當初他在香江說的一句對白,照本宣科的道:“有性格,可惜我一點兒也不喜歡!”
“你會喜歡的!”嚴小開嘿嘿的笑著說了一句,話音未落,整個人已經竄過了圍欄,飛竄向馬群。
馬群見有人衝來,受驚之下立即鳥作四散,橫衝亂撞。
呂妍見他什麼準備都沒作就奔向那匹赤紅色公馬,也忍不住失聲驚呼起來。
呼聲未停,嚴小開已經陡然加速,然後身形猛地拔地而起,凌空飛躍間幾個筋斗連翻,落下之際已經坐到了那匹赤紅公馬的背上。
赤紅公馬一感覺被人騎住,立即就瘋狂的奔行起來,一邊狂奔,還一邊四肢亂蹬的彈跳,躬身,搖擺,顯然是要把背上的人甩下來。
那人昂馬翻,險象環生的場面直叫人觸目驚心,呂妍也驚得一顆心都懸到了嗓子眼上,連大氣也不敢喘一下。
嚴小開伏在馬背上,雖然好幾次都甩得東倒西歪,險險掉落下來,可他的雙腿始終緊夾著馬腹,整個人像是一塊頑固的狗皮膏藥一般,以常人不可能有的毅力牢牢的纏著馬身。
一分鐘,兩分釧,三分鐘……
呂妍目瞪口呆的看著狂顛在馬背上始終沒掉下來的嚴小開,著實有點難以相信自己所看到的,因為在這之前,她曾請過好幾個經驗豐富,資質深厚的馴馬師來給這匹馬上鞍,可是那些馴馬師有的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