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師父又沒有動手,我也不想知道。”
追究無益,該說的也都已講清,堇漩無意久留,再次告別,攜著天穎樓餘眾退去了。
另邊廂,楊安體力透支尚在昏迷,被賭坊的手下背起,原也當離去。只是見螭璃寸步不離跟著,似乎要隨他回去,小嘍囉們便沒了主張,實在不知該不該繼續跟水裔社的人有所牽連。
其時,凌鳶站了出來。
“肖掌櫃,替我送幾位一程!”
肖徠會意,領了命,向著螭璃抱拳一禮:“路遠道黑,我等當盡地主之誼。螭璃姑娘,請了!”
是護衛也是警惕,怕尚餘殘黨,怕女子心生變。一夜戰罷,各回各家,平安是福!
螭璃懂的,並不想爭辯,如今她看得開了。
“少當主好威風,螭璃服了!”
凌鳶頑皮地笑起來:“接你暗器的是燕伯伯,打你傷你的也是燕伯伯,你該服他。我們都服!”
螭璃哼一聲,猶露狡猾:“可惜他這回為的不是凌家,甚至不是杜家。”
“對,他誰都不為!”凌鳶負手昂然,“燕伯伯做任何事都不需要頂凌家的名,但凌家永遠在他身後。因為他是爹的兄長,我們的親人,他是凌家大爺。而你們只需記著,他是傅燕生。江湖的傅燕生,凌家的傅燕生!”
揚手一擲,不明物落入螭璃下意識抬起的掌中。她看得仔細,那是一隻錫制的小罐,約摸胭脂盒的大小。
“燕伯伯要我給你的。每晚睡前塗抹在疤痕上,一月可消疤。獨門秘製,有錢沒處買去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