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見,就說我已經睡了,叫他明rì再來。”潘旭哼了一聲,心裡想道,都什麼時候了,這張建chūn居然如此不識相,看來下次得敲打他一番,別以為還有些許的利用價值就把自己當做是一個角sè,真正的老爺只有一個,就是我潘旭。
“可是……”管家猶豫了一下,“張建chūn說有很重要的事情,要稟告老爺。”
“沒有可是,天大的事情,有我兒子重要嗎?叫他明rì再來。”潘旭生氣了。
“是,老爺。”管家得令後就轉身出去了。
很快地管家去而復返,此時潘旭剛要回房睡覺,管家快步上前,道:“老爺,那張建chūn不肯走,說……說老爺若不肯見他,他……”
“他怎麼了!”
“他說,他有事關幾條xìng命的事情,而且還是和老爺您有極大關係的,一定要在今晚稟告老爺。”管家回道。
“哼,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讓他進來,如果此人用雞毛蒜皮之事來搪塞我,本官饒不了他!”睡覺之前,潘旭的理智還在,雖然他很生氣,而張建chūn的執著,有可能意味著發生了某些變故,他覺得要聽一聽。
“是,老爺。”
張建chūn見到了縣太爺,他急急地將閻乞兒所說的、自己打聽到的關於陳安等人的事情道了出來,潘旭心中一驚,他立即明白到此事的重要之處,便是不能讓陳安三人有開口說話的機會。這些年在他有意無意的照拂之下,陳安等人過得滋潤,他也從塔崗寨裡得到了許多的好處,能夠眉毛都不皺就拿得出五十兩金子來,離不開他這種黑白通吃的手段。聽張建chūn說到,擒住陳安的人打算送官了事,這明顯是一個雛兒的行徑,他心底冷笑,卻知道眼下最重要的就是暗中把三人轉移到自己人手上,要不要除去後患,或者繼續讓三位大當家為非作歹,給自己輸送利益,他暫時沒有決定。
“很好,建chūn吶,這事你辦得很好,及時。這樣,管家,你立即通知黎捕頭,讓他馬上帶齊人手,到昌隆客棧去,把這幾位要犯捉拿歸案。務必小心,不能走漏一絲風聲。”潘旭嚴肅起來,在白縣他可以一手遮天,可某些事情,只能在暗地裡進行。若公開了,就是犯了忌諱,他再大的勢力,再大的威信,都不能堵住悠悠之口。
“懂的,老爺,我這就去辦。”
“好了,你們下去。我累了。”
縣太爺發話了,黎捕頭帶人迅速地包圍了昌隆客棧,一通搜查過後,卻一無所獲。黎捕頭有些急了,本以為輕輕鬆鬆毫無懸念的抓捕,怎麼就落空了呢?他心中不安,這是潘旭親自交代下來的要事,辦砸了,他要負起責任。
“再搜一遍。”黎捕頭猶不死心。
“是。”屬下們也不甘心,在他們的眼皮底下,就算是一隻蚊子,都不可能逃得出去,何況是三個活人?!
周復一臉的輕鬆,進入白縣之前,他已有過這方面的考慮,悄悄地把三人藏了起來。跟雲帆以及兩位道長商量的結果,就是明rì將這件事,陳安等人被某位高人擒獲之事渲染開來,讓整個縣城的人都知道,這樣一來,就算潘旭跟塔崗寨的人關係有多密切,都不可能無視民意,隻手遮天。相反,有可能因了這件事,叫潘旭吃些苦頭,甚至因此下馬也說不定。
這樣包庇強梁,壓迫平民的官員,是做不長久的。
“我懷疑你們在包庇要犯,若老實招認,配合我們,興許能夠從輕發落,要不然,哼!”找不到陳安等人,黎捕頭開始使用恐嚇的伎倆,要把莫須有的罪名安在周復等人的身上。
周復早就吩咐下去,統一了口徑,他不慌不忙,道:“這位官爺,我們只是路過的,是良民,您看,這有一路上的通行路引,不會有假的。”區區恐嚇手段,在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