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眼前那個不是人,根本對這些視而不見。
雖然他臉上掛著慵懶的笑容,但是仔細一些,卻又能感覺到他的臉上掛著“生人勿近”四個大字。
“辦妥了?”
“妥了!”three很好奇。“夏東瀚喝的到底是什麼?”
夜北溟笑得像只陰謀得逞的狐狸:“是奶奶給小瞳準備的“補藥”。”
Three翻白眼,說謊都不用打草稿的,還補藥呢,大騙子!
捉。奸成雙
“補藥”可是難得的好東西,用在夏東瀚的身上,夜北溟為此可惜了好久,因為夏東瀚讓他錯過了一個令晏紫瞳在他身下綻放美麗的機會。
這一夜,又是一個失眠的夜晚。
······
第二天一大清早,當東面的天際邊剛剛露出一絲曙光,客棧後堂圈養的公雞們便開始抖了抖渾身發亮的紅色雞毛,精神奕奕的抬高了頭,深怕別人瞧不見它修長美麗的頸子,一切準備就緒,一排排的站在那裡,站軍姿似的同時扯著嗓子盡職的打鳴。懶
一聲又一聲,喊得甚是歡快。
客棧一個包廂的桌子上,蕭逸廷趴在桌子上沉睡著。
那公雞打鳴聲,吵醒了客棧裡酣意正濃的客人們,也吵醒了正在昏睡中的蕭逸廷。
他的手指動了動,不小心撥弄到桌子上的酒杯,脆弱的白瓷酒杯從桌沿滾落。
“啪”的一聲落在地上,碎片如天女散花般蹦得到處都是。
蕭逸廷像是被電觸到了般,嗖的一下,飛快的坐了起來,一瞬間的坐起身,閃到了頸子,疼得他蹙起了眉。
抬手揉了揉痠疼的頸子,他睜開了迷懵的雙眼打量著四周,在看到有些熟悉卻又陌生的飯桌時,他陡然眯眼,記憶如潮水般湧來。
他還記得,夜北溟那意味深長的一笑,以及桌子離他越來越近的畫面。蟲
他警覺的拍桌喊了一聲:“壞了!”
說完,他踩著腳下的碎片,趕緊的離開了包廂。
客棧的夥計,趴在桌子上睡得正熟悉。
蕭逸廷“砰砰砰”的拍著桌子,臉色異常的陰沉。
夥計被驚醒,抓了抓一頭凌亂的頭髮,膽小的縮起了脖子抬起眼睛,笑容僵在臉上弱的問:“這位客倌,不知您有什麼需要?”
“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心裡一陣容火,蕭逸廷大聲的低吼。
被吼得耳朵一陣嗡鳴,夥計嚇得渾身發抖,差點就尿褲子了:“這位客倌,您說的是哪件事呀?”
“昨天我們喝完酒之後,發生了什麼事?”
夥計又縮了縮腦袋,這個時候,他多麼想像烏龜一樣,把自己的身子縮在草殼裡,可惜……那是不可能的。
“客……客倌,昨兒個晚上,你們都喝醉了,不是都回房了嗎?”小二納悶的咕噥著。
“昨天晚上我睡在包廂裡的,你為什麼不叫醒我?”他壞了他的大事。
小二聲音發抖:“那個客倌,昨天晚上你們明明都回去睡覺了,怎麼可能還在包廂裡面的嘛,我記得清清楚楚,你們先後出來的,總共是三男二女,沒錯!”
蕭逸廷咬緊了牙關,火氣冒到了頭頂。
可是,現在不是跟這小二生氣的時候,除了他之外,昨天晚上出來的應該是四個人,而這小二卻說是五個人,這小二果然是睡迷糊了。
既然他們都出來了,那夏東瀚得逞了嗎?
他的心陡然一窒,胸口緊得喘不過氣來。
不行,夏東瀚不能碰晏紫瞳,他不可以碰!!
他踉蹌著奔到臺階邊,直往三樓奔去,兩奔三步的便奔了上去,直奔三樓他與夏東瀚的臥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