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比試。”
南宮稀自幼體弱,這棵熱紅株有改變他體質的作用,於他非常重要。南宮驥不想因為軍事圖之事而牽連到他。
歐陽青夜思量片刻後點了點頭,“好的!南宮公子,請!”
南宮驥看了眼一直在一旁喝著茶水,優哉遊哉吃著點心的納蘭冰,回想起一聯絡的事情,知道自己定是在不知不覺中入了她的局,忙向南宮稀示意小心她,隨後與督察使一同離開。
歐陽青夜向在場眾人聊表歉意後,與丞相左滿堂也準備離開,卻在此時被人攔住,“冷親王,請等一等!”
歐陽青夜詫異的轉身,見是納蘭冰後,神情緩和了許多,“納蘭兄,這是?”
納蘭冰將最後一塊糕點放入口中,緩步走向南宮稀匕首掉落的地方,隔著帕子將匕首拾起,又走到歐陽青夜的面前,“王爺不是在尋殺害孕婦的真兇嗎?在下今日便可為王爺解開謎團。”
一向冷清的歐陽青夜難得的激動,一把拉住了納蘭冰,道:“當真?”
納蘭冰皺了皺眉,甩開他的手,小聲嘟囔道:“佔我便宜?”白了他一眼後,又將匕首放在他的手中,“仔細看看這匕首,再回想南宮稀刺向侍衛的情景,王爺可有什麼發現?”
“這刀……”歐陽青夜看著這把特製之刀,它前尖異常鋒利,除了尖前半寸長為流線狀,後韌都為鋸齒花狀。
“這刀尖前半寸長為光滑的流線狀,後為鋸齒狀,這種設計更適合剖腹。半寸長正是人體腹部皮肉的厚度,後面的鋸齒狀可以避免刀尖入腹過深,傷到孩子。
當初我檢視過孕婦的傷口,由於兇手害怕中途被人發現,下刀時有些偏差,刀口並不是筆直,而是略向左偏。若兇手是右手執刀,刀口應向右偏,所以當初我才斷定,兇手是慣用左手執刀。”納蘭冰詳細為歐陽青夜講解在這刀上所發現的線索。
歐陽青夜拿著這把特製的匕首,細細思索,這把刀真的極有可能是兇刀,他記得第一位孕婦的身上,除了腹部被剖之傷口,在左腿大腿處還有兩處傷口,那傷口應是匕首直插入而造成,他一直奇怪為何傷口下側肉翻得特別奇怪,不知到底是何種兇器造成,如今看了這帶鋸齒花狀的匕首,他總算明白了。
他眯著眼,看向南宮稀,面色無變,可是緊握的拳頭卻發出“咯吱,咯吱!”的響聲。
南宮稀手扶著腦,眼底有些暗紅,“什麼孕婦?什麼傷口?你們這是什麼眼神?”
納蘭冰看著南宮稀,森冷一笑,繼續道:“這位南宮稀好巧不巧,正是在下的表哥,也正巧在下無意間見過他這把樣式特殊的匕首。稀表哥,你好糊塗啊。”她又看向歐陽青夜,面色傷悲,關鍵之處還硬生生憋出兩滴眼睛道:“當初之所以答應你,是因為相信此事定與表哥無關,相信表哥絕不是那種沒有人性之人,可是這幾日幾番調查之下,真相卻令我萬分傷心。
我從來沒有想過,我一直敬重的表哥會是,會是這般冷血的殺人兇手。
說實話,我也掙扎過,是埋沒良心的包庇表哥,還是大義滅親為那些孕婦伸張正義呢?
可是這幾日來,每每閉上眼睛,那些孕婦瞪大著眼倒在血泊之中的情況就會出現在我的腦海之中,就是此時此刻,我都能感受得到她們的無奈、悲憤與不甘。
她們,死得太過殘痛,表哥的手段終是太過殘忍。
糾結了許久,我終是沒有辦法埋沒良心,否則,我恐會一生難安。
稀表哥,納蘭冰唯有對不起你了!
回到天南,納蘭冰願意向舅父負荊請罪,但這一刻,我,終究是選擇站在了正義的一方。”
竹桃此時沒有在場,不然她一定又會感嘆,她家小姐的演技不但到了爐火純青的地步,臉皮也越來越厚了,說起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