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另外想辦法吧?”
安瀾苦笑一下點點頭,站起身來對跟易天澤告別:“謝謝,不管怎麼說,謝謝你了!”
易天澤客氣的站起身來送她:“回去吧,水寒在外邊等你呢,別讓他誤會了。”
安瀾點頭,推開易天澤的辦公室門走出去,易水寒果然坐在沙發上看報紙等她。
“都說完了?”易水寒見她出來即刻站起身來,看著安瀾身後跟出來的易天澤:“還有什麼要說的沒有?”
易天澤就笑,大手一揮:“沒有了,趕緊走,別在這上演夫妻雙雙把家還的把戲,刺激得我這孤家寡人的難受。”
“你會難受?”易水寒眉頭一挑:“你要難受就會早點定下來,對了,媽今天中午還打電話過來,說香港霍家的小女兒從美國回來了。。。。。。”
“打住打住,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事兒,”易天澤即刻就不高興起來了,板起臉來說:“我其實蠻後悔選親晚會那天走了的,早知道顧安瀾會參加。。。。。。”
“你後悔的事兒多了去了,何止這一件?”易水寒毫不留情的搶斷他的話,拿了自己的包就朝門外走:“你在這慢慢後悔吧,我可沒時間奉陪你後悔。”
安瀾即刻小心翼翼的跟著易水寒一起朝門外走去,至於他們兄弟倆打啞謎一般的話,她權當聽不懂,不,她權當沒聽見。
“以後不要為你父親那些個破事兒再來找哥,”易水寒上車後連車都沒啟動扭頭就訓安瀾:“你是豬啊,旭日地產如果要向博耀伸出援手會等到今天?”
安瀾即刻不啃聲了,她也知道找易天澤希望不大,可她是顧雲博的女兒啊?她總不能看見父親有難不幫吧?
易水寒見安瀾低著頭不啃聲,原本還想再說她兩句的話都咽回去了,無奈的嘆息一聲:“對了,你藝術學校那邊能請假麼?”
“估計不能,”安然搖搖頭開口:“我已經請太多假了,再請假下去,校長估計就直接不要我了。”
易水寒嘴角抽搐一下,沒再說什麼,見那邊電梯門開了,易天澤和孫興從電梯走出來,即刻一腳油門踩下去,把車駛離了旭日集團的地下停車場。
“還是回顧家是嗎?”易水寒把車開上大道才又問坐副駕駛看著窗外發呆的安瀾。
“。。。。。。”
安瀾默,今天原本是她歸寧的,按說易水寒應該陪她回去吃午飯,可上午他沒有陪她回去,現在已經是傍晚了,再去,其實也沒多大意思。
易水寒見她不吱聲,略微煩躁的道:“今天中午我是真有事,而給你父母的禮物都還在車上呢,怎麼著,也還是得把禮物送過去不是?”
“。。。。。。”
安瀾再次無語了,既然他都說要把禮物送過去了,那她還能說什麼?總不至於說不給父母送禮過去吧?
再次來到顧家,已經是傍晚了,顧雲博卻沒在家,車也不在,想必是有事出去了,陳婉茹母女也不在,林嫂說吃了午飯那母女倆就出去了,到現在沒回來。
家裡只有秦沁一,而她向來是以素食為主,也不能和女兒女婿同桌吃飯,於是,最終韻苑偌大的餐桌上,就只有安瀾和易水寒倆人吃飯。
這是易水寒第一次到顧家吃飯,雖然秦沁一不能同桌吃飯,可林嫂還是按照南方傳統的歸寧宴做了一餐桌的菜來款待易水寒。
安瀾回來了,自然要回清苑的閨房一趟,不為別的,也得把自己的膝上型電腦和一些日常換洗的衣服帶過去。
易水寒是第一次跟她到清苑,當看見一樓那大大的佛堂時明顯的楞了一下,他雖然早就聽說秦沁一吃齋唸佛,可沒想到秦家的佛堂這麼大,而且香火不斷,走進清苑就好似走近寺廟一般,禪香滿盈。
從顧家出來已是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