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帝都城有名的小才女,不過,宋嘉語顏色更勝一籌。因此,來郡王府的時候,宋嘉語都會挑尋常一些的衣衫打扮,不然,稍不提防,就會搶了小郡主的風頭兒。
當然,自知容貌嬌美的宋嘉語已是穩勝小郡主,故而,縱使刻意低調些,她也不會放在心上,言行舉止都從容有度。這也是宋嘉語多年修煉的功力了。
小郡主笑,“言姐姐一去山上兩年,可是叫我們思念的很。”
姐妹兩個對小郡主福身一禮,小郡主擺手笑道,“咱們自幼一處玩兒到大的,你們總是這樣多禮。”拉著兩人到涼亭坐了。
仁德郡王府的花宴,每年總有個六七場。宋家姐妹熟門熟路的很,倒是有些兩年未見到宋嘉言的閨秀與她紛紛打著招呼,還有好奇的問,“宋姐姐,你去老梅庵這麼久,那裡到底如何?大長公主嚴厲嗎?”
其實,大家都在好奇這事兒。宋嘉語一聽人有這樣問,就翹起了唇角,果然,宋嘉言不緊不慢的“啊”了一聲後,端起侍女剛捧上的茶,呷一口,說,“這茶真不錯,郡主,這是今年的龍井嗎?”
小郡主笑,“是啊。言姐姐喜歡,我送一包給你。”她與宋家姐妹自幼認得,宋嘉言早便是個厲害人物,想從她嘴裡聽到老梅庵如何如何的話,純粹自討沒趣。
“郡主總是這樣大方。”宋嘉言笑,“偏了您不少好東西。”
小郡主笑,“這有什麼,一包茶而已,難得你喜歡。”
景惠長公主家的女兒姚馨笑,“郡主這兒的茶都是御賜的好茶,宋姑娘的嘴兒向來高。”
宋嘉言笑,“要不然,也配不上郡主的好茶。”
如今她母親剛剛恢復原來的品階,只是,一見到宋家姐妹,她這火兒便壓都壓不住,不由得便想刺宋嘉言一句,結果被宋嘉言噎回來。姚馨冷笑,“在老梅庵兩年,宋姑娘還是這樣伶牙俐齒。”
宋嘉言端起茶再呷一口,不理會姚馨,只管對小郡主笑,“郡主這茶呀,越品越覺著味兒好。”
小郡主望向表姐姚馨,果然要被宋嘉言氣炸的節奏,小郡主忙道,“表姐嚐嚐這葡萄,早上剛送來的。雖說姑媽那裡肯定有,表姐不缺這個,到底是我的一番心意。”
宋嘉言起身,去窗邊廊椅上坐了。
回家時,宋嘉語在車上對宋嘉言道,“姚馨也到了說親的年紀,因景惠長公主素有跋扈的名聲,竟無體面人家願意與姚家結親。她不說收斂些,還在外頭丟臉,真不知道長腦袋做什麼。”
宋嘉言搖著團扇笑,“理她呢。自討沒趣。覺著小郡主叫她聲表姐,她就高貴了呢。”仁德郡王是郡王之尊,接理他的女兒,最多不過封個縣主就到頭兒了。結果,皇帝破例封了郡主。同是皇室中人,親王郡王之女都是有爵貴女,公主之女卻只是尋常閨秀。
宋嘉語打趣道,“我看楊太太是瞧中你了。”對她只是簡單的問話,對宋嘉言那種熱絡喲。宋嘉語也知曉如今家裡正在為宋嘉言相看人家兒,她小一歲,怎麼著也得先說姐姐才輪得到她。不過,少女的心思,對這種事,總是有非同一般的敏感。
宋嘉言笑著瞟她一眼,“我就不信你沒這一天。”
宋嘉語兩腮微紅,嗔道,“反正是你在先。〃
宋嘉言單指挑起她的下巴,嘖嘖兩聲,笑著調戲,“小美人兒,羞什麼?臉怎麼紅了。”
宋嘉語拍開宋嘉言作怪的手,揉揉發燙的臉,“你還做姐姐呢,多大了還沒個正經樣子。”
“看你這害羞勁兒,我是你姐姐,你都這樣羞,如何使得?”
宋嘉語嬌聲嗔道,“哪裡有人像你這樣。你在外頭可千萬別露出這種怪樣來,好丟臉。”
宋嘉言哈哈一笑,不再逗她。
如今漸漸長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