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玄鳥和貘獸立刻停止了攻擊,雙雙站到天閒兩肩,還不屑地看著花語。花語此刻那優雅的形象已經維持不住了,鬢髮凌亂,身上還沾著不少灰塵,晶瑩的肌膚上還有一些血跡,畢竟她不可能完全躲過玄鳥和貘獸的進攻,留下了點紀念。
“都是你。”花語懊惱地檢視自己身上的傷痕,埋怨天閒道。玄鳥和貘獸都是異獸,被它們所傷,即使再小的傷疤也不會消失。花語對著鏡子左看右看,就是穿上黑袍,脖子上的也遮不住。“好了,別生氣了。這個給你就是了。”天閒看著花語在鏡子前生氣的表情,不太情願地遞給花語一個小盒子。“這是什麼?”花語好奇地接過天閒遞來的盒子,開啟一看,其中是一些雪白粘稠、充滿香氣的液體。“白玉髓?”花語帶著疑惑的口吻。天閒點點頭,“你也知道?那我就放心了,不然會浪費的。”聽到這話,花語的驚訝直接表現在了臉上。
玉又名玄真,產於藍田的最好。藍田除了盛產玄真之外。也產玉液。各地的玉液一般只稱玉泉,而只有藍田玉液被稱做玉髓,功能延年益壽,去腐生肌。《山海經》有云:密山生丹木,有丹水流出,東入稷澤,水中多白玉,於是有玉膏。去源頭沸沸揚揚,黃帝取之祭祀,是生玄玉,玉膏流出以灌溉丹木,黃帝則取其密山之玉投之,鐘山之陽,生五色。
其中的密山就靠近於闐。千百年來,于闐之玉幾乎絕跡,更不用說是于闐玉髓了。難怪天閒不太願意。不過用這東西治花語的那點皮外傷也是暴殄天物了一些。花語拿著白玉髓,鬥爭了良久,終於還是不想在身上留下傷痕,小心地從盒子裡挑出一點玉髓,輕輕抹在那些細小的傷痕上。一股清涼的感覺直透心扉,彷彿變魔術似的,那些被玄鳥、貘獸造成傷痕,就在花語的眼前變淡,消失。“太神奇了。”花語發出驚歎,慎重地把玉髓收到懷裡,“天閒,于闐玉髓不是早就絕跡了嗎?你這是哪來的?”花語忍不住好奇心。天閒不高興地道:“那是我用石芝,青玉調的。我自己還沒用過呢。明明是你不對,哼。”“呵呵,天閒不要生氣。來姐姐親親。”花語得到好處,心情好的不得了,一把就摟住天閒。“喂。”正在天閒躲避著花語的親吻時,門被人開啟了,鳳守恆和水傲呆立在門開外。正看到花語強按著天閒,而天閒則左右閃避。“對不起,我什麼也沒看到。”鳳守恆急忙退了出去,並順手把門關讓,然後重新敲了敲門。
“進來。”花語整理了下衣服,端坐好。鳳守恆和水傲這才又一次推們進來。兩人一進來就不時盯著天閒,似乎想從天閒臉上找到什麼東西。“花語啊。我徒弟可還小呢。”水傲擔心地道。“水伯,你……”花語被水傲一語雙關的話說的面紅耳赤。“水傲,你怎麼這麼說話。”鳳守恆忙道,轉而又語重心長地對花語道:“花語啊,你要體諒一下天閒的身體,太急了對他以後成長不好。”
花語絕望了,放棄了辯解的企圖。水傲和鳳守恆見此更加認定自己所想,再聯絡剛才所見,各自在腦海中勾勒出一副畫卷,呆呆出神。
“水伯,鳳叔。”花語見這兩個不良中年人的神情就知道肯定沒好事,出言把他們從白日夢中喚醒。“哦,對了。我們是來告訴你們,該上路了。”鳳守恆忙道。“哦,知道了。”天閒也站了起來,不管室內三人,獨自走了出去。水傲跟在天閒身後,悄悄問花語道:“花語,你真沒對他做什麼?”“水伯……”花語提出一個高八度的音量。“好,好,算我沒問。”水傲識相地道。
水傲,天閒,帶著兩個硬賴上來的乘客,花語和花明心,一行四人,朝著星宗坐落在亡魂之森的基地而去。如今的亡魂之森早就不是天閒初來時的樣子了,原本稀落的房舍被許多高大的建築代替,本來算不得大的空地也被朝四周拓寬不少。苗秀,銅牆,帶著一些弟子出來迎接。如今的苗秀已經二十歲了。與花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