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三顆命星的力量直接省去了這些年的時間如何算不上賺。
不過此時眾人還沉浸在剛才那首《殺人行》當中,心中反覆的吟了幾遍,越發覺得這首詩的好,就算是那些不懂詩句的人也忍不住把這首詩在心中背誦下來,準備帶回去給自己的朋友品讀一番,也見識見識這首詩的魅力。
“這首詩雖然不錯,可是內容去而有些大逆不道,若是讀書人人個個都這般那大唐王朝豈不是要換一個樣,呵呵,好一句殺一人是罪,屠萬人為雄,屠得九百萬,即為雄中雄,這小子可當真什麼都敢說,雖然對於那些帶兵打仗的將軍來說這首殺人行倒是很貼切,但是放在這裡卻不行,治國之道在於德,若是拋去了仁德,那麼將國不像國,只是他的一些話也著實有道理,元方還真是找到一個不得了的女婿啊,看來有必要找個時間和這李炎好好談談,免得他走彎路。”蘇良戚心中暗道。
連蘇良戚這個大儒都覺得這詩句有些不妥,更別說那些秀才了,當即就有人呵斥李炎:“一個就知道殺人的莽夫,連仁德道義都給拋去,哪還有何面目活在世上,李炎,在下欽佩你的才情,能夠三步成詩,但是這首殺人行我等卻不能接受。”
李炎此時剛剛寫完四皇子需要的字帖,當即放下毛筆,看著那位秀才,這秀才不是別人卻是歐陽明旁邊的呂範子,他知道與要與自己文斗的三個人當中其中一位就有他,不過這個呂範子明顯比之前的江軒要聰明的多,縱然是指著他人也是牢牢的佔著大義,並且留有迴旋的餘地,沒有把話說的太死。
第六百七十三章 辯論(1)
第六百七十三章辯論【三更】
第六百七十三章辯論
聽到這個呂範子說,李炎笑道:“詩沒有錯,錯的是人,我沒說仁德道義無用,你可聽清楚我那一句詩:“古來仁德專害人,道義從來無一真。””
呂範子皺起眉頭:“仁德害人,道義無用,這可是你說的難道還有假?”
李炎搖頭道:“仁德害人,此舉不假,若不然你舉幾個事例給我說說仁德的好處。”
“帝王仁德則澤被百姓,讓老百姓安居樂業,老有所終,幼有所養。”
“百姓安居樂業,養老送終,與帝王的仁德有和關係?真是可笑,難道老百姓安居樂業都得看帝王仁德不成?那你是不是想說如果帝王不仁德的話那麼老百姓就家破人亡,白髮人送黑髮人?你說這帝王豈非是暴君,既然是暴君那老百姓還會允許一個暴君統治自己麼?有道是萬民如水,君王如舟,水能載舟也能覆舟,帝王的仁德不過是為了維持自己的帝王而施展的假仁假義罷了,而且為了成全這個所謂的仁德,又會有多少人為之犧牲。”李炎說道。
範呂子一愣,心中有千萬理由竟然在這一句話之下都給堵住了,他不可能說那句水能載舟,亦能覆舟的名言警句是假的,也不能說沒有仁德的帝王就是暴君,不過仔細想一想這個李炎說的竟然很有道理,有種讓人突然開竅了一般。
“帝王的仁德可能是為了天下裝出來的,但是平民百姓的仁德卻不會有假,比如一戶富貴人家每天接濟清苦人家,維持他們的生計,此等乃是救人性命的好事,此仁德又豈會有假,更談不上害人了。”範呂子又說道。
李炎回道:“這個仁德或許是真,但是害人卻千真萬確,所謂授人以漁,不如教人織網,清苦人家固然是可憐,需要接濟,但是卻不能長久,若是長久下去那清苦人家勢必會產生懶惰心理,過著得過且過的日子,不會想著去脫貧致富,如此不是害人又是什麼?”
“歪理,歪理。”呂範子氣道。
木白飛此時很是理解這個呂範子的心情,他可不止一兩次被李炎顛覆認知,而且更重要的是自己想辯都辯不過,反而覺得李炎說的東西更有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