淨而俊朗的眉眼間,除了溫淡與涼薄之外,什麼都沒有。
“江臨。”她認命地低頭,一字一頓,“這件事對我來說很重要,我求你。”
男人始終無波無瀾的眸光,終於動了動,唇角微牽,似笑,不是笑,“求我?”
他的身材修長挺拔,她又因為懷孕不能穿高跟鞋,所以看上去他瞧著她的角度是自上而下的,帶著一股不怎麼把她放在眼裡的疏離和冷淡。
“是。”段子矜咬牙道,“我求你。”
“求就有用了麼?”男人低醇的笑聲從嗓子裡溢位來,在夜風中散開,非但沒被八月的氣流灼燙,反倒冰冷冷的滲進了人心底,“我曾經也這樣求過別人,結果你猜怎麼樣,段工?”
段子矜猛地抬頭,“那,那你要我怎麼樣?”
“我沒要你怎麼樣。”男人斂起了笑意,臉色重歸靜水無波的淡漠,“我們之間早已不是你有所求,我就一定要答應的關係了,段工。”
他的聲音很平靜,平靜地闡述了一個血淋淋的事實。
“是呵。”段子矜自嘲一笑,“剛才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