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了一處熟悉陌生的塗鴉,那是記憶裡自己印上去的塗鴉。
☆、第80章 那是一時失手引發的錯覺(完)
壓力有時候也可以轉化為一種力量,在這無形的施壓之下,江澤端卻是緩和了過來,站直了身子,面上裝上離開一個微笑的假面“對於家父的藏品,我只是略有耳聞,家父喜歡四處收集珍藏品,這些來源於藏劍山莊的物品指不定就是從哪裡換來的,且現在生者已逝,孫姑娘想要的事情真相我亦無從得知,現下我們的重點難道不是追查殺害家父的兇手嗎?”約莫是說著來了自信,江澤端思路也清晰了很多“若我沒有記錯,對於藏劍山莊的消失,江湖之中已經有了普遍的定論,魔教窺視藏劍山莊中的功法以及名劍,在藏劍山莊的井中投毒,最終山莊內部無一活口,這也是孫姑娘仇視魔教聖女的緣由不是嗎?”
江澤端說的話確實給了他立場,對於曾經的藏劍山莊(過去的盟主府)消失的最準確的定論沒有立下,但江湖已經統一將矛頭指向了當天在藏劍山莊中出現,事發後消失的魔教教主,現在追究這個藏品的所在,也失去了意義。
倒是駐在一旁圍觀了很久的梁訟汝丟出了半截沾血的佩劍轉移了注意。“這個劍的主人應當是兇手。”陸霜花是被梁訟汝的聲音吸引了過去,順著聲音看過去,卻是被他手中那把斷劍又給驚嚇到了,這個命案裡還真處處都留著她的影子,這把劍雖然只剩下了半截,陸霜花還是清晰的認出了它的身份——影承,那是曾經被迫在她的腰間掛了六年的佩劍,不過在一年前就被她尋著一個機會丟了,與其被別人認出,還不如由她這個原主人親自指認。
陸霜花振作精神幾步飄到了梁訟汝的身邊,拍掉了她手中的斷劍,臉上是鎮定自然,“影承上面的血是帶著七絲毒的 ,別隨意碰它,不會再救你第二次的。”這一把斷劍掉在了地上,附近的人皆是自覺退後了一些,被七絲毒誤傷可不是上面值得開心的事情。
“那是你的劍,果然你這妖女便是兇手。”此次陸霜花是接受到來自江澤端的指責,而且隨著他的話起,腰間利劍已經出鞘,一個瞬息江澤端就出現在了陸霜花的身邊,那一把利劍險些就要架在了陸霜花的脖子上,倒是被梁訟汝不作聲色的用隨手操起的劍鞘檔了回去,“適才只說了應當,那是一般的思維,在我推測說完之前,請江公子不要衝動。”
“那劍,是本教贈與霜花的定情信物,奈何霜花不太滿意,一年前還給弄丟了,呵,為此,霜花也沒少受苦。”這是一個唐突出現的男人聲音,在這個男人聲音出現的那一刻,陸霜花條件反射的退後了好幾步,緊緊拽住了梁訟汝的袖子,似乎這樣可以給她帶來一些安全感,那個男人出現了。
輕巧的撥開人群,有一個帶著一個猙獰惡鬼面具的男人一步步走向了陸霜花的所在的地方,罔顧於其他人的戒備和瞬間掏出手的武器,他只是站定在了陸霜花的面前。惡鬼面具下僅僅露出了眼睛和嘴,他在面具之下更顯幽深的眸子盯著陸霜花的眼睛,單薄無血色的嘴唇扯出了一抹微笑,“霜花越來越叛逆了,這次倒是連備報都沒有就來逛大會了。”他纖長的手指微微抬起似乎要落在陸霜花的臉上,陸霜花只是僵硬著身子不敢反抗,天知道她是用了多大的勇氣才下定決心逃離魔教,逃離這個危險的男人。
梁訟汝攬著她後退了幾步,避開了那個即將伸到陸霜花臉上的手,“她在我這裡很乖的。”冷漠的瞅著這個突然出現的男人,短暫的靜默後,梁訟汝卻是忽然笑了一下“褚鶴,時隔七年,這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還是這麼特別。”
“七年前你從我的手中救走了霜花卻拋棄了她,那是你的失誤,如今,你倒又想搶回來?那卻是晚了。”褚鶴倒也是笑了,說了一段對於聽眾過分雲裡霧裡的話。因為褚鶴出現而條件反射緊張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