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裡,用一隻手慢慢的轉著圈,“手冢君,我自認裝得和真田很像,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你也說了只是很像。”手冢淡淡的重複,神色無波無瀾。
“那到底是哪裡不像呢?”
“不知道。”手冢搖搖頭。
“那手冢君是怎麼看出來的呢?”仁王繼續追問。
“感覺。”手冢微微皺眉,略有些無奈。
“嗯?”仁王眨眨眼,並不去管手冢身上略有些抗拒的氣息,依舊問道,“到底是為什麼呢?”
手冢略略退後一步。
其實他並不是很擅長應付別人,更遑論是那種並不畏懼他冷眼的人。
所以,他略垂眼,算是妥協。
“仁王君,你再來一次。”
仁王笑笑,將假髮重新戴上,再將臉上有些玩世不恭的表情收起,恢復成那種嚴肅的面容,挺直了背,整個人顯得嚴肅而認真。
“手冢。”略微發沉卻極其認真的聲音低低響起。
手冢認認真真的打量他,然後在心裡想了想,抬手推了推眼鏡便開口道:“真田要更高一點、帽子會帶的更正一點、帽簷會再壓低一點、神情沒有那麼僵硬、眼睛神色要柔和一點、膚色也要更黑一點、肩部要更平一點、衣服拉鍊會拉到頂部、衣服上不能有皺摺、右手要更靠前一點、站立的要更直一點、兩腳之間的距離要近一點……”
周圍的人幾乎全都睜著大大的眼睛用一種又驚又奇如夢似幻的表情看著他。
繞是手冢從小就經受著眾多目光的洗禮,此刻還是稍微有一些不自在,略側了側眸看向旁邊的幸村,有些許不確定的問道:“幸村,我說錯了麼?”
“不,沒有。”幸村用了點時間從驚奇中回過神來,笑容不改的快速回答道,“你說的很對。”
“反正,整體感覺就不對。”手冢最後總結道。
仁王聽著手冢那一連串的不對目瞪口呆,原本他以為自己觀察的足夠仔細,可聽手冢一說,仁王竟也覺得自己實在是和真田沒有一處相似了。
末了,他只能感慨道:“手冢君真瞭解副部長。”
手冢對此並沒表示贊同也沒反對,只神色淡淡的同幸村和柳打了招呼,便徑自回了自己的房間。
那時白石正呆在房間裡看電視,見手冢走進來,忙走過去揉了揉他的額頭笑道:“真田去京都了,你可別太累了。”
說罷也不等手冢的回答就徑自放了手,然後從微波爐中拿出已經熱好的和式飯菜擺在餐桌上:“還沒吃飯吧?一起吃吧。”
手冢將網球袋放下,又去洗手間裡淨了手,才在餐桌旁坐下,接過白石遞來的飯和筷子,默默的吃起飯來。
飯罷,白石才有些擔憂的問道:“真田這個時間飛去京都,真的沒有關係麼?”
“沒事。”手冢搖搖頭,“他明晚就會回來,能趕上決賽。”
“哦,那就好。”白石說完,也不再提起這個話題,只一邊看著電視,另一邊零零碎碎的說些小事。
第二日仍然陪同立海大前去訓練的時候,手冢一不小心就看到了在他們正前方不遠處晃晃悠悠的忍足侑士。
那時才堪堪七點,平時的忍足侑士這會睡的正香,就連拉都拉不起來。
怎麼現在?
看著有些反常的忍足,手冢心裡有些擔憂。
反正現在自己也幫不了立海大什麼,手冢想了想,和幸村說了一下,便離開了立海大的隊伍加快腳步趕上前面的忍足。
“忍足。”
手冢叫住繼續往前走的忍足,卻一連叫了好幾句才見忍足回過頭來,臉上仍然帶著一抹讓人看不透的笑意:“啊咧,是手冢啊。”
“忍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