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手冢和你說過的話,那就好了。”松田這樣說著,然後轉身回了房間。
白石笑著朝他們點點頭,也抬步離開。
“手冢真是太偏心了喵~!要離開這樣的事竟然只和不二你一個人說,好歹也該跟我們打聲招呼喵~!”菊丸看著不二,有些憤憤不平。
“因為當時大家都不在吶。”不二笑容淺淺,“所以手冢只能和我說吶。”
白石剛出酒店門,就看到正往這邊趕來神色有些焦急的忍足。
“白石,手冢在麼?”忍足叫住他,問道。
“你找他有事?”
“嗯。”忍足跑到白石面前,“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
白石忽然想起和國光一起被綁架的跡部景吾正好是忍足所在網球部的部長,不由就微挑了挑眉,“因為跡部的事?”
“你怎麼知道?”忍足有些戒備的反問,然後,臉色瞬間白了下來。
他是何等通透的人,白石這一反問,幾乎是預設了他先前的猜測。
看來跡部果真出事了,而且恐怕是和手冢一起的,難怪他們倆的電話都一直打不通。
兩人正沉默著相對的時候,一陣鈴聲突然傳了出來。
白石以為那邊有什麼訊息,立刻拿起來接了電話。
那邊傳來的是一個柔和的聲音。
不算熟悉,倒也不算陌生。
“白石君,可以談一談麼?關於手冢的事。”
“不二?”忍足皺眉看向白石身後正一邊講電話一邊下來的蜜發少年。
白石有些失望的轉身,面上卻是一片笑容。
看著那邊眉眼彎彎的少年,他合上手機,雙手插兜:“你想談什麼?”
不二有些猶豫的看了一眼白石旁邊的忍足,卻還是微皺了眉輕聲道:“我瞭解手冢。如果真的要離開,他一定會告訴我們的。”
“所以,出什麼事了麼?”他看了看旁邊的忍足,想起之前手冢出門時揹著的網球袋,猜測道,“或許,還與跡部君有關係?”
“是又如何?”
到底是打交道多些,忍足心裡非常明白,眼前這個看似溫和的少年,有著怎樣敏銳的感知力和觀察力。
他這樣開口,帶著濃濃關西腔的聲音微有些嘲諷,低沉了許多:“不是又如何?你明天必須回東京,不是麼?”
的確,若不二明天不跟著青學網球部一起回東京,必然會引起網球部內其中一些人的懷疑。
“忍足君不也是麼?”不二眉眼彎彎的反問,然後看向白石,“白石君,我只要你的一句準話,手冢到底如何?”
“一定會平安回來。”白石垂眸,看向腳下,聲音低落,“這是國光讓我帶給你們的。他從來都是那麼守信的人,說話算話。”
他抬眸看向不二,眼神堅定:“所以,你們在東京等他回來。”
說完,沒有再看任何人,他斂起唇邊的笑,神色冷峻的往車子停留的地方走去。
忍足愣了愣,然後立刻跟了上去。
不二卻是站在原地看著那兩人上了車離開後,方才有些僵硬的勾了勾唇,恢復成眉眼彎彎的模樣,然後若無其事的轉身上樓。
如今這種情況,不能讓所有人都陷入焦慮擔心之中,他只能選擇相信,相信白石,相信手冢。
白石友香裡焦急而期待的等在門外。
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爺爺和媽媽心情都不好,做事都心不在焉的,爸爸到現在也還沒回來,奶奶前些天去京都了要明天才能回。
那個真田弦一郎的眼神也是極冷,一直坐在那兒不言不語的,周身的氣氛莫名的凝重。
所以家裡的氣氛很悶。
她不知道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