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猶豫不決,雖然昨天冒然衝進產房,但那是無奈救人之舉,這次再進坐H子的婦人之地只怕不妥吧,可誰知道二蛋子聽說他媳婦請鳥神大人,一把將我推進房內,這老公真是嚴重懼內啊。
我不知道人家是不是在給孩子餵奶,低拉著頭站在房門口問了一聲:“二蛋嫂身體可恢復了些許?”
一個虛弱的女聲道:“是鳥神大人來了嗎,可否靠近些說話。
我向床前走了兩步,昨天沒細看二蛋子媳婦,這刻看來雖然臉色還有些蒼白但也算一個長相不錯的婦人了,可能是為了給孩子吃奶方便,她穿了一件對開的白大卦,不過鬆鬆散散的衣服卻並沒有掩蓋住鼓鼓的胸部。
我尷尬地看了一眼迅速收回目光道:“二蛋嫂如果沒有事我回去了,至於什麼鳥神大人以後不要提,都是大家訛傳,你看我也就是一普通人而已。”
二蛋媳婦細細地打量我一番,突然紅著臉笑道:“鳥神大人如果不是鳥神上身能把我肚子裡的孩子割出來嗎?你救了我們母子二人應當受我們大禮相拜才是,怎奈我這身體……”
我道:“不必,不必,你現在休息好才是最要緊的事兒。剖腹產與鳥神其實挨不上邊,當時我對玲瓏那麼說也是為了安她的心,不然一刀下去我還沒有成功她先嚇倒了怎麼辦。”
孩子突然哇地哭出聲,我以為自己說話的聲音大了些,正待道歉卻見二蛋媳婦一掀衣服,譁,眼前白光一閃一對飽滿的大乳F出現在面前,二蛋媳婦身體一側摟過孩子把乳頭送進嬰兒口中,啼哭馬上止住了。
我紅著臉向外退道:“既然孩子要吃奶,我出去了。”
二蛋媳婦突然招手道:“別,鳥神大人慢走,我有幾句話要說。怎麼昨天在我身上又摸又割,今天看了看就成這樣,真不知道你心裡是怎麼想的。”
這個女人真大膽,我雖然對她們社會了解甚少,但這兩天為了學習語言聽的事兒也多了去,像這麼大膽的話從為人婦為人母的女人嘴裡說出來實在是令人震驚。
我歉意地道:“二蛋嫂,昨天小弟也是為了救人,無奈下對你冒犯,希望你別放在心上,這事相信二蛋子哥也會諒解。”
二蛋媳婦哼了一聲:“他敢!這次我給他家生個兒子,他更是要聽我的話行事兒,呵呵,不知道鳥神大人怎麼稱呼。”
我低著頭道:“我叫趙錢,以後請不要再喊什麼鳥神了,在我們家鄉鳥這個名詞,咳,咳,還是有些貶意的。”
二蛋媳婦呵呵嬌笑,胸前的兩團大白乳都跟著抖,孩子大概吃不穩奶又哇地哭起來,二蛋子媳婦索性將衣服敝到底,胸前的春光全漏淨了,她抱起兒子換了個姿勢孩子這才止住了哭。
“你的家鄉離這裡遠嗎?呵呵,趙錢,你這鳥神的名義我看還是保留著吧,這樣外面的閒人也無話可說,不然他們若是以為你只是一個普通人,昨天傍晚又對我那般,只怕,只怕會有些不妥。”
我真搞不明白了,這女人看似大膽怎麼這刻反而扭捏起來,若說她扭捏可胸前的春光卻是絲毫不避諱我,我還是趕緊走吧,素素的胸部比她美多了,沒必要留在這裡尷尬。
“二蛋嫂我明白了,小弟真的還有事兒,先行告辭了。”說罷我不理二蛋媳婦的強留出了房間,大力丸手著捧著個盆,裡面是些白白的湯汁。
我不解地道:“幹什麼?吃飽了還要帶盆湯回去?
大力丸傻笑道:“這可是寶物,若不是跟著趙錢大哥我們還喝不到呢,只有族長和幾個有身份的長輩才可以喝。”
告辭二蛋子一家回去的路上我問賴斯基:“這湯是什麼東西,怎麼還這麼高貴?”
賴斯基說了個名詞我不明白,他便饒來饒去給我解釋,當我終於搞明白這是二蛋子媳婦肚子裡的胎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