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策自然是正確的,我只是……擔心易千率信不過。”
“易千率信不信得過不要緊,重要的是,易千率有野心,而且有權勢,這就夠了。只要真的做了,易千率和我們就是一條船上的人,如果想把別人推下水,結果只會是大家一起翻船。何況就算讓易千率加入整個鏈條,對我也構不成任何威脅。要推下水,也只能是我推他,絕無可能是他推我。”納瓦什眼裡極深沉,“不過……我倒是低估了張薰羽在易千率心裡的分量。沒想到盛世的總裁,居然也會把一個女人擺在那麼重要的位置,難怪張薰羽不在的時候,易千率會因為簡安寧那張臉,就把簡安寧在身邊留了那麼久了……男人不能少了野心也女人,但如果太看重某個女人,就不是什麼好事了。”
“您的意思是……”
“這件事情不需要你參與,也不需要我多參與,簡安寧會處理好。”納瓦什的眼裡閃過莫名的光。
黑色的路虎已經在樓下等了很久了,車旁站著一個一身黑衣的男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彷彿被凝固了一般。易千率邁著修長的雙腿大步的向黑色路虎走過去。
程池替易千率拉開車門,恭敬的請易千率上車。
“回易家。”易千率開口,抬手有幾分煩躁的扯著領帶。
納瓦什在提到張薰羽的時候,眼裡的光怎麼看都不像是在開玩笑。雖然他已經很明確的表明了態度,但納瓦什是條太毒的蛇,誰也說不準納瓦什會做什麼,如果被逼的狠了,只怕到時候咬上來是會致命的。
“是。”程池打著方向盤,從後視鏡裡看了緊緊皺著眉頭的易千率一眼。
“易先生,納瓦什上次的毒品已經派人運走了,位置顯示納瓦什把毒品運往了城北的陵園,單單是這一批毒品的分量……查出來就可以讓納瓦什被判幾十次槍決了。不過藏毒的具體位置現在還不清楚,要派人去查探嗎?”
作為一個商人,易千率向來很懂得如何把利益最大化。
為納瓦什偷樑換柱把毒品帶進A市,不僅僅可以換來納瓦什和自己的合作,很重要的另一點是,易千率可以藉此查探出納瓦什在A市的藏毒點。
在納瓦什的人來取貨時,程池底下的人已經趁他們搬運貨物的時候在車底貼了追蹤器,但也只能查探到車最終是在城北的陵園內停下的,想要找到藏毒的具體位置還需要時日。
城北的陵園……
易千率眯了眯眼,張薰羽的父親就是葬在城北的陵園,在張薰羽回來之後,張睿成的骨灰也已經重新被放回了陵園裡。
也許要擾到張睿成的安寧了。
“不用,現在去查探反而會驚動了納瓦什,貨物才剛剛到位,納瓦什的戒備應該不輕。”易千率沉吟了片刻,“先不要有任何動作,再過一段時日,等納瓦什放鬆了一點戒備再說。毒品的情況……我會從納瓦什口裡再得出來。”
“是。”
易千率重重的向後靠在沙發靠背上。
和納瓦什這樣的人交鋒,的確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納瓦什的算計也頗深,就算是已經把他列入了整個體系,可是如果只是幫納瓦什運運貨的話,根本不可能得到任何有用的線索。
只能一點點的把線索拼出來了。
易千率揉著眉心,不斷的盤算著。
回到易家的時候,廚房正好準備好晚飯。
“回來了?”張薰羽把湯在桌上放下,站在桌邊對著易千率笑,彷彿一個做好了飯菜等著丈夫回來的小妻子。
雖然桌上的菜基本都是廚房準備的。
易千率掃了一眼桌上的飯菜,目光最後停在張薰羽剛剛端出來的湯上:“下廚了?”
易千率抬了抬手,把領帶徹底解下來遞給一邊的管家,忽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