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前,張薰羽依舊還是七年前的張薰羽。
易千率的手收回去,在張薰羽的目光裡舌尖輕舔了一下剛剛蹭過張薰羽嘴角的指腹,然後雅痞式的笑:“味道的確很好。”
易千率就這麼喜歡看她臉紅嗎?
張薰羽匆忙低下頭不看易千率,倒了一杯水灌下去。
張薰羽灌的有些急,擱下水杯後就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
“當心。”易千率皺了皺眉,不知道什麼時候到了張薰羽的身後,一手順著張薰羽的背脊輕撫一手拿了張餐巾紙替張薰羽擦嘴角的水。
咳嗽聲漸漸緩下來,張薰羽橫了易千率一眼,如果不是易千率,她也不會喝水喝這麼急然後被嗆到。
“吃飯的時候喝著麼多水做什麼?沖淡胃酸不利於消化。”易千率無奈,看著張薰羽緩過來才坐回去,不忘把水壺和水杯挪的離張薰羽遠了一些。
自從張薰羽患上胃病之後,對於一切對腸胃不利的食物或習慣易千率都瞭解了不少。
明明是易千率先蹭她一臉魚腥味,又捉弄她導致她喝水被嗆,現在易千率還這樣一臉無奈的怪她在吃飯的時候喝太多水。
雖然知道易千率的話算不上責怪,她也的確不應該喝太多水,但張薰羽依舊不想理易千率。重新持起筷子自顧自的吃飯。
易千率看著張薰羽耍著小性子,無可奈何的同時嘴角不自覺的揚了揚。
易千率不否認看到張薰羽像七年前一樣耍著小性子是一件令他很享受的事情,何況張薰羽並不是對誰都會耍小性子,只是對極少的人而已。
張薰羽的小性子一上來就不願意再吃易千率做的魚,筷子只伸向自己做的菜,但碗裡的魚從頭至尾都沒有斷過。
張薰羽原本倒是很有氣節的不吃易千率夾到她碗裡的魚,但吃了幾筷青菜之後,吃飯的時候就不自覺的嚥下了碗裡的魚。
易千率繼續給張薰羽佈菜,看著張薰羽就著他步下的菜吃飯,有某種很充實的滿足感。
揚著的嘴角沒有沉下來過,易千率看張薰羽吃的差不多了才快速且優雅的就著張薰羽清炒的青菜吃飯。
就味道而言,張薰羽炒的菜與易千率相比的確有著不小的差距。
易千率一筷一筷的吃完了那一碟和七年前沒有太大差別的青菜,搖了搖頭,淺淡的嘆了一聲:“張薰羽,你做的飯菜讓我有一種回到了七年前的錯覺。”
易千率的意思是在說她沒有長進了?
張薰羽橫了一眼易千率,細聲反駁:“我這七年又沒怎麼下廚。”這七年在倫敦,出了最開始那幾個月張薰羽基本沒怎麼進過廚房,水平停留在七年前很正常。
張薰羽的聲音很小,但也足夠易千率聽到了。
沒怎麼下過廚的意思是……因為有顧沉一直在照顧她和mion所以張薰羽不怎麼需要下廚嗎?
易千率僵了一下,隨即恢復如常,擱下空了的碗開始收拾餐桌:“我去把碗洗了,你先去洗澡。”
易千率端著收拾好的碗碟進了廚房。
張薰羽還坐在桌邊,回想著易千率剛才一瞬間僵硬的神色,卻想不清楚是為什麼。
算了,沒有什麼好想的,她原本就不該太過在意易千率。
張薰羽起身,取了換洗衣物去浴室洗澡。
洗過澡出來的時候易千率還在廚房沒有出來,應該是在清理廚房裡做飯時留下的汙漬。
頭髮還沒有幹,溼漉漉的往下淌著水,張薰羽懶得去擦,隨手從書架上取了一本雜誌看。
易千率把一切清理好回到臥室拿換洗衣服的時候張薰羽已經在**上了,微微撐起上半身趴在**上翻看一本時尚類的雜誌,兩條光裸的小腿在空氣裡晃動著。
易千